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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雨不大,淅淅沥沥的,但是打在这琉璃瓦上,声音却很清晰,尤其是夜里宫中安静,没有一丝的杂音,听得也就更清楚了。
趴在床上,披头散发,秦栀的呼吸是时有时无。她累的现在连正常呼吸都懒得进行了,不呼吸时要更轻松些。
一只手在她光裸的后背上若有似无的抚摸着,他的手很热,所以抚摸着她的皮肤也跟着生热。
“会不会又饿了?需要吃宵夜么?”侧身躺着,元极一直盯着她散乱的长发。乱糟糟的,像个鸟窝。
其实,这头发也不是他弄的,是因为她翻滚来又翻滚去,才变成了这样。
“没力气,不吃。”她懒散的回答,扭了一下头,将脸转向另一侧,免得这样时间久了脖子疼。
“生气了?”这回,轮到她生气了。
“没有。世子爷如此‘老当益壮’,我怎么会生气。”秦栀哼着,但很显然是气不顺的。
覆在她后背上的手用力的拍了一下,“信不信今晚你的腰真的会断了。”
被他拍的咳嗽了两声,秦栀动作缓慢的翻过身体,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将盖在脸上的发丝拨开,她红红的脸也露出来了。
“别再吓唬我了,我是真的怕了你了。你听,我的腰都发出要碎裂的声音了。”说着,她轻轻地晃了晃身体,她就觉得自己要折了。
元极的随后重新抚上她的身体,在她柔软的腹部轻揉着,“只要你日后不要再故意气我,定然会受到温柔的对待。说来说去,你这就是自讨苦吃。”
“说来说去,又成了我的错了。那人家姚相的脖子的确是好看,总不能让我睁着眼睛说瞎话吧。”扫了他一眼,他是非得让她整天对着他奉承才开心,听不得一点别人比他好的话。
闻言,元极的手顿了顿,随后向上,一把握住了那凸起柔软之物,“给你个机会,重新再说一遍。”
秦栀随即弯起身体,“你好,你最好,我往后就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如何?”
放开手,滑到她后背,元极直接将她揽入了怀中,抵着她的额头,元极不解恨的张嘴在她脑门儿上咬了一口,“若不是看在你年纪小的份儿上,我真的会打你。让你吃些苦头,就知我到底是何性情。”几次三番的气他,偏偏他总是会被她气着。
“年纪小还会占这种便宜呢,多谢了。”搂住他结实的身体,手放置在他的脊背上,手指轻抚,能摸得到他脊背上线条浮起的肌肉。
“知道自己占便宜了?若你这种性子,有一个与你年纪相仿的丈夫,早就被你气的动手打人了。”捏着她的滑溜溜的腰臀,元极那样子更像是在给她洗脑。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没脑子?会惹得别人动手打我?”胡说八道,他的画外音不就是,他是这天下最好的。
“我现在就想打你。”抬腿将她压住,元极低头看着怀里娇小的人儿,一边低声道。
“你刚刚已经‘打了’我一顿了,胯下留情。”拍着他的脊背,她不可谓是情真意切,但说的话却明显讨嫌。
元极不由低笑,“拿你没办法,坏东西。”根本对不上的话到了她嘴里,说出来还很有道理的样子。
“你还记得那时萧四禾嘲笑你,说我是你的小媳妇儿么。其实,他说的很对呀,尽管不太好听。”迂回的嘲笑他老。
“听他胡说八道。”说起这个,元极也不是很开心。
“所以,他为他的毒舌遭报应了。他的下半身好了么?”秦栀希望他能老实一些,也算是让他回顾一下自己前半生在舌头上都做过什么恶事。
“应当是好了,不然,他早就急了。但,想必也是不如以前,近来去往一城,不再只往青楼跑了。”元极几不可微的弯起唇角,秦栀这话他比较爱听。
“这是好事儿,若他到时真染了病,后悔都来不及。”尽管不能对他人的私生活指手画脚,但她还是可以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评价一番的。当然了,私下偷偷摸摸的恶意诅咒一下也是可以的。
“你说过很多次了,不用再提醒我了。若是染了病,下半身都会烂掉的。懂了,别再说了,很恶心。”尽管没见过,但只要想想,他都觉得下半身疼。
秦栀轻笑,拍着他的脊背,“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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