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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七看着褒姒心神不定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按说姬宫湦将权利都交给了褒姒该是个好事才是,日后在宫中行为处事也有了极大的便利,她不解的看着褒姒,“娘娘为何这么说?”
“好不容易才从风口浪尖退下来,如今又要被送上去了!”褒姒看着远方摇了摇头,她不知道姬宫湦为什么要这样安排,整个人都有些疲惫,头靠在墙上仰起看着屋顶,将廿七嫁入郑国,如今也算是给了褒姒一个靠山。
“娘娘,您就莫管那么多了,”廿七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转过来看着褒姒笑了笑,“大王这么安排,肯定是将您的周全都算计好了,您就安心的歇着,郑国的事情我与赵大人商议一番,也就处理了,您别太累了!”她说着帮褒姒铺了铺床褥,“我吩咐人去煎药了,您先睡一会儿,免得大王发现娘娘不肯休息,就要迁怒于我们了!”
“胡说!”褒姒摇了摇头。
“是不是胡说,您才不知道咧!”廿七掩嘴笑了笑。
“替我去传舅舅来琼台殿一趟,”褒姒拉住了廿七的衣角说道,此刻她腹中疼痛已经有所缓和,事务太多容不得耽搁,廿七仰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点了点头,“药大概要煎一个时辰,娘娘就先休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我再通知大人前来可好?大王叫您好好休息,您就别逞能了,娘娘看,刚刚那个不听话的被教育回东宫好好呆着了,您不是也想像她那般吧?”
褒姒轻出了口气,拿廿七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点了点头,嘱咐她一个小时之后一定要把自己叫醒,廿七点了点头,就退出了门外。轻轻的将门关上,想这样就为褒姒挡住血雨腥风,让她永远生活一个静谧安详的环境之中。
……
“臣等参见大王!”赢德看着姬宫湦行礼拜谒道,秦夫人则为郑夫人上了柱香,才转身走到了赢德的身边,向姬宫湦行过了礼数,“参见大王。”
“赢德也入京了!”姬宫湦看着赢德的眼神十分疲惫,用沙哑的嗓音说道,“何时的事情,寡人竟然毫不知情?也无人来通报一声,这个虢石父!”他这话语当中颇有一番愤怒的情绪,让秦夫人和赢德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家父吩咐微臣带领一行兵马入京,听从大王调遣,谁知到了京城之后家父竟然遇刺了!”赢德的语气不无悲戚,十分沉重,可是他的眼神中却丝毫没有悲戚之色,如今秦伯一死,他作为秦世子自然是接管秦国的不二人选,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一件好事儿。
秦伯起初答应了姬宫湦派兵齐国,但是后来因为和姬宫湦没有谈拢,甚至姬宫湦拂袖而去,原本这一队兵马的调遣就该停止了。谁知姬宫湦对秦伯的刺杀下手太快,叫秦伯根本没来得及将新的书信传送到赢德手中,他这一路上马不停蹄的开道奔赴镐京,以为自己即将去齐国作战,为此,他甚至部署了一个十分周密的计划,企图躲过姬宫湦的故技重施。
一旦得胜还朝,赢德就是跃了龙门的鲤鱼,届时姬宫湦再想杀他也不得不思忖再三。
“秦伯……竟然遇刺了?”姬宫湦显得十分惊讶,这才上下将秦夫人与赢德又打量了一番,发现他们二人竟然与自己一致,一身缟素,“如此大事,为何不向寡人报备。”
“是打算报备的,可是郑夫人刚刚离世,此事又不便再来叨扰大王!”秦夫人作揖说道,“说来此事也是怪臣妾,请大王降罪!”她说罢就“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满目悲戚。
“夫人这话怎讲?”姬宫湦伸手去扶秦夫人,不解的问道。
秦夫人满眼充斥着泪水,哽咽的说道,“只因臣妾不知郑夫人要临盆,家父遇刺,臣妾救命心切,将所有医官招揽家中为家父看病,却不想……”她说着就痛哭了起来,“臣妾若是知道妹妹没有小产,必定不会如此任性!大王请责罚臣妾,也让臣妾心中好过一些!”
“唉……”姬宫湦长长的叹了口气,“如此说来,倒是寡人害了夫人啊!若非寡人说夫人小产,你也就不会如此大意了!”他说罢摇了摇头,秦夫人的脸色却难看了起来,“不是的,大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姬宫湦伸出手拦住了秦夫人,示意她不必再说了,沉痛的坐在了椅子上,将头深埋在双臂之间,赢德皱眉瞪了一眼秦夫人,如今是来推卸责任的却不想竟然将责任推到了姬宫湦头上,让人不知道这样如何下台?
“大王,”赢德上前一步,“如今已经了酿成如此大错,微臣愿率领秦国军队奔赴齐国抗敌,以弥补妹妹犯下的罪过,更希望能够得胜还朝,以振我大周声威!”
姬宫湦一手捂住自己的脸,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如今秦伯过世,只怕你们二人心中必定也不好受,我若再勉强你前往齐国作战,只怕是天下百姓又要说寡人无德、不懂体谅人之常情了。你且带你父亲回国,入土为安吧!”
“可是东夷……”赢德一惊,没有想到姬宫湦竟然会拒绝他的请兵,这听来实在是不太合理,眼下楚国虽然能够抵挡一阵,但是楚国无大将,时间一长将士们思乡心切,不愿在沙场逗留,此战胜负难料。再放眼中原其他国家,都是些势单力薄的小国,根本无足轻重。
赢德的话尚未说完,姬宫湦就用悲怆的口吻说道,“东夷一事如今我自有安排,秦伯一生戍边抗敌,实是我大周之幸,如今大薨也该是好好安葬才是!”
赢德皱了皱眉头,手紧紧的攥在一起,饶是竭力忍耐,也难免从口中呼出一口冷气,秦夫人在赢德身后轻轻一拉,向他示意要忍耐,秦夫人迈步上前,“如今父亲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只等时间合适便启程回秦国了。宫里郑夫人这边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事情,大王尽管吩咐臣妾便是。”
“此事褒姒接手,你若要帮忙,找她就是了。”姬宫湦看着秦夫人说道,这话叫秦夫人整个面上一惊,“此事不是一向由申后主持吗?”
“寡人要抓出害死夫人的凶手,”姬宫湦的眼睛沉着,望向远处,“申后太过仁慈,只怕此事没有结果,不了了之了!”
这话听的秦夫人心中一惊,饶是那褒姒再有能耐,也不是专门查案的人员,更何况当日郑夫人死时只有褒姒一人在场,说来说去褒姒的嫌疑才是最大的,而如今姬宫湦不但不怀疑褒姒,反而是让她来调查这个案子,也不知道褒姒给姬宫湦灌了什么迷魂汤,能把他弄得稀里糊涂的!秦夫人撇了撇嘴,心中却十分愤懑,眼下瞧着姬宫湦的样子应该是一定要找到这个幕后的凶手出来,那么褒姒如今大权在握,她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直接找一个替死鬼。
这么想着,秦夫人便立刻觉得遍体生寒,拿她来开这个刀好像是最合适的选择。秦夫人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容,咽了口气,“大王记挂郑夫人走的不明不白,大王可曾想到我父亲也是如此?那刺客至今还没有任何线索。”
“寡人不也才听说此事吗?”姬宫湦皱了皱眉,“叫虢石父去调查此事!”他斟酌了半天才扔下了这一句话,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寡人最近心烦意乱,是故才会在华辰殿闭门不出,这些个诸侯一个个要了寡人的命才高兴!”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看秦夫人难看的脸色,赶紧摆了摆手,“寡人不是说秦伯,”这话语十分绵软阴恻,几乎是贴着秦夫人的耳畔说的,一缕凉气从她的耳边拂过。
秦伯要写姬宫湦废后,立秦夫人一事,她是知道的,姬宫湦这番话说出来,可是暗示着他如今已经忍受够了?
“行了!”姬宫湦站起来看着秀秀说道,“请来大堂拜谒的人不宜逗留时间太久,这华辰殿也没有多大,送客吧!”
“是!”秀秀应声道,走到了秦夫人的面前,伸手指了指屋外,“秦夫人请!”
“是,”秦夫人仍旧保持着自己的姿态,做了揖行了礼之后才推出华辰殿,从华辰殿一出来,秀秀折回殿内,赢德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拳捶在了柱子上,“你刚才真不该拦我,混蛋,和我们装傻,以为我们真的会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们相不相信不重要,”秦夫人伸出手拦住了赢德,“重要的是,别人相信。”
赢德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自己的妹妹问道,“那我们如今该如何是好?”
“带兵回秦国封地,只要你一日镇守在秦国,挡住犬戎进攻,大王就一日不可能奈我何!”秦夫人看着赢德说道,深深的吸了口气,“你先出宫,安顿父亲此行事宜,我稍后再去!”
“你要做什么?”赢德问道。
“咽不下这口气!”秦夫人原地跺了跺脚,眼睛直直的瞪着面前不远处的琼台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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