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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美玉一直羡慕小区里的一对夫妻,那妻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吴美玉把单一诺交给她,自己跑回家给她拿花生的母女两人中的那位母亲。那女儿叫小青,吴美玉习惯喊她母亲为小青妈妈,后来小青生了个孩子,起名叫豆豆,有时候吴美玉也会喊小青妈妈为豆豆奶奶。小青妈妈和吴美玉年龄差不多大,长相普通,在人群里很不起眼,个头只有一米五左右,她是县城人,没有工作。小青爸爸在县园林局下属单位上班,个头有一米七五左右,长相清秀,说起话来斯斯文文的。
小青长相随她爸,长得甜美可人,身材苗条,是幼儿园老师,她老公在外地工作,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回家。小青结婚时,虽然老公在县城买好了婚房,但是她很少去住,她长期和她父母住在一起。豆豆出生后,小青妈妈偶尔会带着豆豆出来玩,她带孩子非常仔细,从来不给豆豆穿开裆裤,也不从来不让豆豆玩泥巴、滑滑梯。
小青妈妈不苟言笑,她带孩子在外面玩时很少和其他老太太说笑。不过,因为吴美玉曾经热心帮忙,小青妈妈见到吴美玉时却很热情,两人聊得热火朝天。时间一长,连阿六奶奶都醋味十足地对吴美玉说:“诺诺奶奶,你看豆豆奶奶谁都不放在眼里,只高看你一眼。”
吴美玉和小青妈妈一起聊天,得知小青爸爸还没有退休,工作日还要去单位上班,他从年轻的时候起,无论工作多忙,只要他在家,家务都是他来干。小青妈妈说起这些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吴美玉听了,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初春的一天中午,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小区里的老人和孩子开始出来晒太阳。小青妈妈也带着豆豆出来玩,她穿着一件蓝宝石色的皮草大衣,在一群穿着普通的老太太中间显得格外显眼。
吴美玉这天穿着一件深紫色薄羽绒服,这是赵子姗一年前给她买的。吴美玉一眼看到小青妈妈身上穿的皮草大衣,心里满是羡慕。
阿六奶奶也看到了小青妈妈身上穿的皮草大衣,她笑着问道:“豆豆奶奶,你今天穿的很贵气啊!这身皮草多少钱买的?”
小青妈妈微笑着说:“不算贵,一万多块钱,貂皮的。”
其他老太太听了,有的觉得贵咂吧着嘴,有的啧啧称赞,有的则沉默不语。
一个眼睛很大的老太太,吴美玉私下给她起外号叫“李大眼”,她说:“我也有一件皮草,都买好几年了,一直也想不起来穿,还放在柜子里,估计都快霉了。”
小青妈妈听了李大眼的话,脸上露出不太高兴的神情,她假装没听见李大眼说的话一样,也不理睬李大眼,转身和吴美玉聊起了天。
小青妈妈对吴美玉说:“诺诺奶奶,你今天去菜市场吗?小青说想吃蒜爆鱼,她爸爸一早去菜市场买鱼,买了条大鲤鱼回家,一肚子全是鱼籽,我都不知道这些鱼籽怎么吃。”
吴美玉笑着说:“你家吃辣吗?能吃辣的话,可以多放点辣椒红烧吃。”
“我们家人都不大吃辣,小青更是一口都不吃。”小青妈妈说。
“鱼籽炒鸡蛋也行。”吴美玉说。
“鱼籽和鸡蛋都腥,一起炒会不会更腥?”小青妈妈问。
“你放点醋和料酒在里面去腥。”吴美玉说。
“诺诺奶奶,还是你会吃,我平常都不太会做饭,都是小青爸爸做,我对这些一窍不通。”小青妈妈说。
两人正说着话,豆豆不乐意在这里待了,她拉着小青妈妈的手向前面走去,小青妈妈只好跟着她往前走。
小青妈妈走远后,阿六奶奶望着她的背影喟叹道:“你看看人家这辈子过得,身上穿着貂皮大衣,家务事一点不沾,啧啧,真有福气啊!
一旁的李大眼不服气地说:“她那身上的貂皮一看就是拼接的,又不是整个貂皮,有什么好显摆的?要是我啊!我都不好意思穿出来。”
“呦,你还懂这个啊!”阿六奶奶像发现新大陆一般说。
“我懂这些?我卖了这么多年的服装,什么不懂?一个貂皮大衣才值多少钱?我房子都买多少套了?我现在住的房子都是我第三套房子了,哪套房子不得几十万?我装修都用好东西,一屋子全是名牌,杂牌子我从来都不用。”李大眼侃侃而谈道。
李大眼在服装批发市场卖了很多年的服装,她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儿子和女儿均已成家,丈夫去世没有两年,如今她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把店铺转给了别人,守着多年的积蓄在家养老。李大眼说话大嗓门,爱吹嘘,一般她在场,一群人都是听她说话,其他人根本插不上话。
“你多厉害啊!经你手的钱都得用麻袋装!”阿六奶奶恭维李大眼道。
“这话不假!我做生意数钱都数到手抽筋过,我和谁说过?我不像有些人,有点钱就嘚瑟?那个钱在我眼里还算是钱吗?”李大眼暗讽小青妈妈道。
“你这张嘴真该撕了!说起话来和机关枪一样。”一直在旁边倾听的老外奶奶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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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奶奶的女儿上大学后留在了大城市,后来和一个外国人结了婚,生了个混血儿,他们一家三口回来探亲时在小区成了爆炸性的新闻。从那以后,有人调侃喊她为老外奶奶,她也没有反对,反而笑纳了。
老外奶奶中年丧偶,自己独居,她有严重的洁癖,每次出门回家都要把全身衣服换掉,举着双手进屋子,生怕摸到家里的东西,她要洗完澡换好家居服才能在家自由活动。老外奶奶家里的地每天都要拖无数遍,每个房间都有专门的拖把,去每个房间都要换专用拖鞋。
“老外奶奶,你今天怎么没在家刷洗?”李大眼故意逗老外奶奶说。
“我不干好活能出来吗?你离我远点啊!我身上的衣服刚换的,我都没敢坐下来。”老外奶奶掸了掸身上的衣服说,好像她身上满是灰尘一样。
“你说你这样活着多累!我看着都觉得累!”李大眼说。
“你管我呢?我自己愿意!我要是一天不这样,我心里难受得和猫抓似的,也知道不该这样,就是忍不住。”老外奶奶说。
“老外奶奶,你刚才看见豆豆奶奶穿的那身貂皮了吗?你怎么不吭声啊?”阿六奶奶问道。
“我说什么啊?人家穿什么,那是人家的自由,你想穿,你也可以穿啊!”老外奶奶说。
“这哪是谁想穿就能穿的?”阿六奶奶羡慕地说。
“你看你那点出息吧?哪天我把我那身貂皮大衣拿出来晒晒,借你穿几天过过瘾。老外奶奶,你穿吗?我也借给你穿几天?”李大眼说。
“我可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你还是留着自己穿吧!”老外奶奶说,她吓得下意识地离李大眼又远了一点儿。
吴美玉和其他几个乡下来的老太太坐在花坛的台阶上像听笑话一样,听着李大眼、老外奶奶这几个老太太说话,她们都沉默不语,但脸上都挂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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