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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仿佛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桃花源,只是没有桃花,地域大致呈圆形,直径约五公里,总面积在二十平方公里左右。假如在外面人烟繁华带,它差不多相当于一个乡吧,可以容纳十几个自然村,但如今却只有一个人。
此地风光很好,有山有水有树林,最高的山有四百多米,地势起伏间有平原谷地、溪流湖泊分布。在那座最高的山下,风景最好的半山幽谷中,有一片建筑的遗迹。
房屋如果长时间没人居住打理,自然就会慢慢朽坏。藤蔓爬上窗棂,杂草掩盖院落,树根生于墙缝,瓦片渐渐漏雨、椽子腐朽屋顶留下大洞……这里的很多房屋当初应该修建得很精致,但至少已荒废了上百年,很多屋顶都没有了,碎瓦片散落满地。
很多梁柱已经倒塌,但也有残存的屋梁和柱子或架或立仍然顽强的坚守原地,看上去应该都是经过防腐处理的上等木料。建筑群中不仅生长了杂草还有各种树木,有的大树居然就从屋中直接长了出来,在空荡荡的屋顶上空展开枝叶,树冠罩住了四面残墙。
山下有一座胡泊带着明显的人工痕迹,开凿了上下游的水渠,汇聚成一片活水,湖边有一座楼阁看上去却完好无损。此楼临水的一面挂着一张匾,上书“赤山金阁”四个大字,一楼的地面居然是以金砖铺就。
金砖并非金属黄金砖,而是古时皇家宫廷所用的苏造澄泥地砖。楼阁的柱子立在八面雕花的白玉柱础上,这些柱础并非最上等的白玉料,但这么大的整料也是相当珍贵了。
水桶粗的金丝楠料柱子,并没有上朱漆,呈现出岁月所沉淀的深沉颜色,表面仔细看还带着细碎的蛇皮状纹路,年代已经很久远了。赤山金阁的一层只有立柱没有墙和窗户,完全是敞开式的,但内部两边都有带着扶手的木梯可以登上二层。
二楼的穿廊位于背水的一侧,朝水的一面是三间屋子,雕花木板墙,中间的屋子双扇门,两侧的屋子单扇门,用的都是飞云状的赤金合页。假如打开最中间的屋子就会发现,这里好像是一间工作室,中央放了一张案子,显然是最近加工的。
这张案子很简陋,但是很端正很稳定,案旁放了一把保存完好的古代扶手椅,椅背上镶的大理石呈现出一幅天然的山水图案。条案上堆着不少东西,应该是正在加工或修补的各种用具,屋中还放着不少杂物,
有一根刚刚做好的锄头,锄尖居然是银制的,应是用什么大件银器的残片加工出来的。为什么不用金子?因为金子太软了,不适合用来锄地,其实用银也很勉强。
窗户当联排式的雕花格窗,朝外的那一面墙都是,总共开了八扇,这也是楼阁式建筑的特点,以每两扇为一组,窗格上的木雕分别以春夏秋冬为主题。古时没有窗玻璃,通常都用半透明的窗户纸。这里的木质的窗格保存完好,可是窗户纸早就没了,此刻窗内挂着草帘。
工作室左边的那间屋子,假如推门进去看看,像是一间卧室。卧室里有一张很简陋的床,就是用木板条拼的。床上堆积的并不是棉被床单,而是各种兽皮软草还有去了硬梗的羽毛,看上去还挺干净。假如有一头猪拱进去躺着,感觉应该挺舒服的。
右边的那间屋子应该是个储藏室,里面放着各种坛坛罐罐,还搭着木架子挂着东西,是各种烤干的肉脯,有鸟兽也有鱼类。旁边一个坛子没盖,可以看见里面装的是黄豆,就是颗粒有点小。还有几个瓷瓶里装的是挥白色的块状粉末,那是加工出来的藕粉。
这里显然是储藏食物的地方。一个精巧的纯金瓶中装得居然是盐,只剩了瓶底浅浅的一层,大粒粗糙还带着发红的颜色,显然不是如今的加碘精致细白盐。
楼上如此,而一楼更像是一个敞开式的杂物库,金砖上堆放着各种七五,大多已残缺不全,夹杂着不少金器银器和带绿锈的铜制品,居然还有锈迹斑斑的铁条、铁片,应该都是从不远处那片建筑废墟中搜集来的。
这座楼阁并非此与世隔绝之地方唯一保存完好的建筑。出了楼阁往山上走,半山腰上还有一座凉亭。块石铺成的地基是方形的,四角立着四根柱子,上面却是一个斗笠形的圆顶,这种形制应是象征着天圆地方。
这并不是瓦亭而是一个草亭,顶上原本铺着三重茅,每一重茅草大约都有五厘米厚,但已经被揭掉了一层,被揭去哪些的茅草都拿到阁楼卧室的床上去了。
那么多建筑都损毁了,这座草亭居然还能保存完好,就连亭顶上铺的软草都没有丝毫朽坏,洁白而柔软,显然并非凡物。
绕过凉亭再往下走,有一条河穿过山脚流向一个较大的湖泊,河边有一片连绵的裸露崖壁,从几米到十余米高不等,呈现出赤红的颜色,很像小赤山公园一带的景观。这个世界中唯一的居民此刻就站在崖下。
他赤着上身,腰间围着一块东西,竟然极似当代传说中最时髦的齐B小短裙。可惜这件短裙并非虎皮的,就像是一尺宽的麻布围着腰间缠了一圈,勉强遮挡住要害。
此人的头发很长,胡须也乱糟糟的,不太容易看清楚面目与年纪。他的须发呈现出褐黄的颜色,就像在外面的美发店里焗过,而且也焗得挺时髦。除了腰间的短裙,他居然还穿了鞋,纯天然材料编制的皮草鞋,样式很简洁但很结实。
此人左手拿着一个瓷碟,右手提着一只笔,碟子和笔可比他身上的麻裙草鞋要精致多了,碟子是明代的粉彩瓷,而那支笔应该就是最近做出来的,假如拿到外面工艺品市场上去,也是令人惊叹之作,能卖出高价来。
这是一只鼠须笔,笔毫就是此地特产的野鼠须制作的。这种野鼠半透明的胡须很特别,一段黑一段白交错分布,每段颜色的长度都在一毫米左右,整根鼠须有三、四厘米长。
此人制作笔毫时居然将每根鼠须的黑白色都给对齐了,因此整支笔毫的颜色也是黑白间隔整齐分布。笔管用得就是此地当然寸节文竹的根,经过了细致的加工打磨,明黄中带着浅翠,仿佛已盘出了一层玉质般的包浆。
这个黄毛野人,就是失踪已有八个多月之久的石不全。
石不全这身打扮居然还没晒黑,甚至还比原先白了些,好像稍微瘦了点,但明显更结实了。这大半夜的,他居然跑到这里好像在练书法,用笔蘸着白色的颜料往红色的石壁上写字,而且写得很慢。
只见他写道:“今天是农历二月初四,上弦月早就落山了。过了午夜,就是三月十一号,我来这里的第二百四十九天。刚进来的那天,恰好是农历五月十五,那是个月圆之夜……”
石不全写字时居然是闭着眼睛的,碟中的白色颜料应该是他就地取材研制的。更奇异的是,随着他每一笔写到石壁上,颜料就缓缓渗了进去,宛如岩石中的天然纹路,想擦都擦不掉。
再往旁边看,他在这一片连绵的石壁上已从左到右写了很多东西,有文字也有图画。假如沿着这些字画向前倒溯,会发现他早先留下的笔记很普通,就是白颜料涂在石壁上,用点力便可以擦掉或铲掉,但最近的字迹却不同了。
写到这里,石不全睁开眼睛放下了笔,开口问道:“你说,那天的月亮是不是很圆啊?”
这里又没有别人,他在跟谁说话呢?只听石壁上那片字迹答道:“是的,月亮好圆啊!不仅圆而且亮,就像悬在天上的路灯,上面还有斑影,是不是罩子没擦干净啊……”
石壁上的题字居然能说话,这是石不全施展的无聊法术,相当于他借助另一种方式发出声音,一开口就讲了半天。石不全又低头道:“他可真啰嗦,你说呢?”
这时他把碟子和笔都放在了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又掏出了一块石头。真没想到那么简陋的草裙居然还带一个兜,兜里装着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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