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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女孩的一声怒吼,常鸣赶紧不好意思的赔礼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只是常鸣看向女孩的一刹那,竟然一个愣神,话说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给人诚意不足的感觉。
“喂,你踩了姐的脚,道歉还三心二意的,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常鸣心里好笑,这女孩年岁也是二十多点,生得一副叛逆相。短头发,粗粗一字眉,两只大眼睛明亮有神,眼睫毛很长,嘴唇非常的小,说是樱桃小口一点不夸张。
只是女孩口出狂言,且不说自己和这里的老板熟识,就是他市委副书记侄子的身份,谁敢在广南市这么跟他讲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于是乎,常鸣抱着抱着胳膊,一副似笑非笑并带有调侃的语气回应道:“话不要说得太满,若是你没把我扔出去,可就失了面子。”
“哼!”女孩一跺脚,鼻子里冷哼一声:“你是怀疑姐的能力,肖剑,你们几个把他扔出去,记住,扔到水泥地面上,非摔疼他不可。竟敢质疑我,活该他倒霉。”
女孩说出来肖剑的名字,很显然暴露出她的身份,叶文琪,没错,正是叶文琪,疯疯癫癫的一个丫头。
叶文琪身边几个人,都是身穿便装的二十来岁大小伙子,个个目色冷峻。尤其是肖剑,板着脸听到叶文琪发话,嘴角轻轻一动,立刻冲上来两名男子,二话不说一边一个抓起常鸣的胳膊,像提溜小鸡儿似的,把他原地抬起来就往楼下走。
“慢着。”说话的正是厉元朗,他适时出来摆手阻止道:“叶姑娘,他不是故意的,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吧。”
常鸣边挣扎边嘴硬回击道:“放开我,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常鸣。”
厉元朗便对常鸣说:“你就少说几句吧,叶姑娘你惹不起。”
短短几句话,厉元朗暗示常鸣,叶文琪并非等闲之辈,哪怕你三叔是市委副书记,恐怕在叶文琪眼里,都不值一提。
“喂,”叶文琪看见厉元朗出现眼前顿时一亮,继而又恢复原状,不可一世的混不吝。
“你怎么在这里?”叶文琪根本没搭理常鸣,而是好奇厉元朗能够出现在只有会员才可以进入的花谷俱乐部。
厉元朗没工夫细解释,眼看着那俩人真把手刨脚蹬的常鸣举起来扛在头顶,大步向门外走去。
“叶姑娘,你先把人放下来,我一会儿再告诉你。”厉元朗有点着急,以他对叶文琪的了解,真能把常鸣扔出去,还是摔在水泥地上。
常鸣此时极力反抗,硬气的大喊:“快放我下来,混蛋,听到没有。”
只是他的反抗在这俩训练有素的男子面前毫无用处,一点作用不起。
“行,看在你的面子上,姐姐我姑且原谅他这一次,谁叫我今天心情好呢。”叶文琪对着肖剑吩咐:“放了他吧。”
“是的,二小姐。”肖剑答应着,那俩男子才将常鸣规矩放在地上,不过不是立着放,而是横着放,等于把常鸣扔在了地上。
常鸣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脸涨得通红,呼呼喘着粗气。他好歹在广南市属于世家子弟,哪里受过这等奇耻大辱,跃跃欲试想要冲上去理论,却被肖剑那张冷酷的脸一下子震服住,心里犯起嘀咕来。
看这些人的做派,在看他们年龄,似乎有军人风范,难不成是军队的?
“你怎么到广南市的?是来玩的?”厉元朗见常鸣转危为安,总算放下心来,首先问起叶文琪。
“喂,姐是问你呢,怎么你反倒问起我来。”叶文琪一撅好看的小嘴,唇形分明,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如果这张嘴里吞含一物的话,那将是怎样的感觉?
“我和朋友一起来的。”厉元朗赶紧收回不良想法,眼睛瞅了瞅楼梯下有些狼狈的常鸣。
“我说的呢,二十万的会员卡,普通人是舍不得办理的。”倒不是叶文琪瞧不起厉元朗,实在是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厉元朗不是一个有钱人,穿戴打扮,还有他的那辆老掉牙的捷达王,连小资都算不上。
即便她给过厉元朗一百万的支票,后来听人说,这笔钱是在南陵省的银行被提走了。她就在想,厉元朗准是把支票给了别人或者弄丢,要不然到现在穿的还是这么普通。
他愿意怎么处理是他的事,叶文琪不关心,一百万在她眼里根本不当回事儿,跟一百块钱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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