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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憋闷不已,偏偏无法反驳,他心里越发不满,突然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他开口道:“最可靠的,当然是袁氏自己人。”
“城中正好有这么一批人,且其都担任过要职,官阶不低,可以说是很有经验。”
“而且这些人如今处境并不好,要是公子能够赦免开罪,他们必定感恩戴德,为公子效力。”
袁尚反应过来,出声道:“子远先生说的,可是从寿春押解过来的袁公路族人?”
许攸正色道:“正是,这些人从郡守到县令,从武将到谋士,皆是齐备,怎么说公路公当年麾下人才,也和本初公是旗鼓相当的,有这些人襄助,公子何愁大事不成?”
袁尚听了,面露喜色,却听审配道:“不可,袁公路如今勾结曹操,要是启用这些人,本初公的遗愿,岂不是成了笑话?”
许攸面色一沉,心中火起,冷冷道:“我明白正南先生的意思。”
“但如今形势糜烂,光凭我们几个,难道还能把城外的袁谭用嘴叫走不成?”
“而若是能收服袁公路族人,便能够给袁公路做个姿态,告诉他如果奉公子为家主,以往的事情既往不咎。”
“这样的话,便可以分化他和曹操的关系,让他和曹操决裂,转投公子,也未可知!”
“何况本初公遗愿,便是公子坐稳家主之位,然后图谋天下,而如果公路公承认公子的家主之位,袁谭之流,又有何惧?”
袁尚听了,面有喜色,出声道:“先生言之有理!”
审配却是没怎么想过这一节,倒不是说他一点没想到,而是身为冀州士族,天生就对外来的江淮袁氏这支心里有抵触,他见袁尚出声赞同,知道已经是无法阻止,只得说道:“子远言之有理,我没有异议。”
但他心里还是有些疙瘩的,毕竟现在他是谋主,偏向袁尚采信了许攸的意见,让他也是脸上无关。
许攸则是心中冷笑,袁术的那些族人风评,他早有耳闻,其贪墨程度,不下于自己亲戚。
他知道审配的族人其实也不怎么干净,如今那这些人在邺城里面迟早闹出事,就让审配慢慢头痛去吧!
蓟城之中,车队已经整装待发,最坚固的马车,可以昼夜急行,不必战马要慢,数十骑兵,人各三匹马,便是为了奔袭数百里,直达黑山南隘口。
甄宓出来给吕玲绮送行,但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悄悄到一边对郭嘉疑道:“现在叫使君回来真的好吗?”
“若是让曹操挟持了天子,夫君岂不是十分被动?”
郭嘉回道:“奉迎天子,是要的大义名分,如今曹操挟持天子,使君正好有了对曹操用兵的大意名分。”
“不然的话,使君争霸天下的名分,怎么说也是不够名正言顺,如今曹操却给了这个机会,岂不是正中下怀?”
“看似曹操占了上风,实则其这两年被公子逼得只能作此选择,是其形势稍好,他都不会这么急着和天子撕破脸的!”
甄宓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过去对吕玲绮道:“这次还是要辛苦妹妹了。”
“温侯去世,妾帮不上什么忙,却总是让妹妹奔波,实在是心下惭愧至极。”
吕玲绮摇摇头,“姐姐不用这么说,如今天下,能帮阿父报仇的,也只有夫君了。”
“姐姐放心,我必定会将夫君好好带回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迟早有一天,我会向曹操讨还这笔血债。”
她钻进马车,向甄宓挥了挥手,一声令下,马车和骑兵疾驰出城,向着黑山奔去。
吴夫人站在窗口,怀里抱着袁谦,望着马车怔怔出神,连孙尚香对自己说的话都没有听到。
而远在黑山隘口的袁熙,在打退了两次马腾军的试探性进攻后,对沮授和陆逊问出了一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为什么曹操曾经的敌人,都能变成他的盟友?”
前几天从电动车上摔下来了,整个膝盖全破了,但后来觉得没伤到骨头,就没在意。
但当时还摔到了肩膀,右手长期劳损的旧伤复发,到医院以检查发现韧带和关节都出了问题,无法负重和抬举,医生判断右手丧失了劳动能力,需要马上入院治疗。
幸好还能打字,偏偏明日上推需要加更,幸好还有点存稿,于是明后日都是四更,并努力保证之后不断更,毕竟写以来,我遇到比这麻烦的事情多了去了,但从没断更过,也算是一点小小的坚持吧,多谢各位一直以以来的支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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