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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誉行至马车前,轻轻一搂,便将白茯苓抱了起来,白茯苓娇嗔挣扎,却依然稳稳的在他怀里,顿时羞红了脸,将脸埋在辰誉胸口,装鸵鸟。
辰誉见她娇羞之态,心里却充满成就感,嘴角牵起一个小弧度的亲了亲她的头,便将他抱进了马车。
马车内,见白茯苓一直红着脸,煞是可爱,辰誉又起了逗弄之心。
“你脸皮如此薄,真嫁与我时……”
辰誉话说一半,就停了下来,而没说说完的却引得白茯苓不断往下脑补,脸上又是一阵热潮,却又不甘心让辰誉这么占了便宜去。
“谁要嫁你,流氓!”
只是白茯苓骂来骂去也就那几句,但是小脸却气得有些鼓鼓的,看着看着辰誉就情不自禁的朝她的脸颊亲了上去。
“辰誉!”白茯苓气结,这人怎么就这么没脸没皮。纵然如此,白茯苓还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心在跟着怦怦直跳。
情之一字,当真是不知所起。
两人一路暧昧,也不管旁边随侍和暗卫,当真是散了一路狗粮。
……
皇家的事情总是传得比一般的快,一夜过后,消息不胫而走。
黄大人赈灾回京,路上遇伏,皇上怒了,派遣得力官员,连夜追查,势要找出主谋,以证国法,明皇家惜才之意。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华丽的房间内,摆满了,各种稀世珍宝,琉璃做的珠帘借着外面照进来的光,晃得室内更显华贵。
皇后白艳,慵懒的斜靠在软榻上,摆弄着手里的蔻丹,似是只是随意的问一问。
“娘娘放心,已经办妥,不会有披露。”也不用白艳说的仔细,齐嬷嬷就知道,皇后担心的是太子劫杀黄芪一事。
太子事情办得不妥,可有着这个时时能替他擦屁股的母后,也是上辈子修了福气的。
皇后审视着手上得蔻丹,似是要找出一点瑕疵,又似在欣赏。这颜色她很喜欢,像牡丹,更像鲜血。
白艳嘴角勾起一抹笑,诡异至极。
三皇府。
“俞安俞安……”一大早就有人开始洗脑式的叫唤。
当然,这个人正是夜擎睿。
经过上次事件后,夜擎睿一度怀疑俞安有伤在身还要当差,一个劲把他心疼得夜不能寐,天天不住的,就往白茯苓这边跑。
而俞安在没有白茯苓慷慨解囊的情况下,本来也不愿搭理这个人的,只是夜擎睿却甚是缠人。
俞安现在对他,简直是能躲就躲,不能躲就逃。只要老远看到夜擎睿就直接开溜,于是就看到夜擎睿天天在这蹲点堵人。
房内一把银针,刷刷就朝着夜擎睿的门面飞来。夜擎睿匆忙闪过,屋内白茯苓掸掸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功夫又进步了。
“黄芪,俞安呢?”夜擎睿遍寻不获,又见白茯苓也在,索性就直接来问白茯苓。
“不知。”白茯苓瞥了眼夜擎睿的包裹,听说那是满满的一包创伤药。
夜擎睿见白茯苓拿起书案上的公文,不打算再跟他聊了,正准备继续去找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天气热了,还是升官后,事多,没睡好,白茯苓总觉得自己长痘了,鼻子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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