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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皎又去看了看牛粟的情况。
昨晚烧退了之后,他就没再发烧了。给的云南白药,牛沛也按时按量地给他吃了。
不久之前,才就着酱油煮肥肉吃了满满一碗饭,现在整个人精神着,一见李令皎进屋,喊了声“仙姑”,就要起身。
李令皎连忙示意牛沛按住他,“不用起来,别又崩开伤口了。”
牛粟这才躺下。
“现在天热,伤口要勤消毒,才能防止感染化脓。”
李令皎说着,用洗手液洗干净了手,就要去拆牛粟身上的纱布。
牛沛见状忙道:“仙姑,让我来吧。”
李令皎愣了一下,让开了位置,“也好,我说什么,你来做。”
她指点着牛沛用洗手液洗干净双手消毒,尤其叮嘱:“碰伤口之前,必须要用这个将手洗干净了,否则伤口会更加严重。”
待牛沛一圈圈解开绷带,露出底下的伤口。只见最底下一层用作止血的纱布,已经和肉黏在一起了,
她又让牛沛用双氧水去冲洗那块,打湿了纱布慢慢揭下来,动作时候还是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已经止血的位置再次淌出血来,好在不像白天那么多了。
她仔细观察了一下伤口处,大概是昨天消毒做得十分到位,除了看上去有些狰狞,并没有恶化感染的迹象。
将伤口仔细清洁之后,用干净的纱布再次重新包扎,缠上几圈,就不见血渗出了。
牛沛本是个粗人,做这么细致的活儿,硬是给他累得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直到彻底包扎完,才终于松了口气,抬手抹去汗珠。
一转身,却是错愕地看向了李令皎的身后,诧异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李令皎扭过头,就瞧见阿桃、苗公和苗高,正站在进门处。
阿桃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牛沛和牛粟……不、准确说,是看着牛沛的双手和牛粟身上已经包扎好的伤口,目不转睛,一脸的若有所思。
听到牛沛的问话,苗公笑了笑,道:“已站在这儿有一阵子了,牛贤侄做事专注,才没听到。”
又看向李令皎,语气颇为郑重,“老朽有件不情之请,想要与仙姑商议。”
有事商议?
李令皎略一思忖,带着苗公往村庙的方向走,道:“苗公请随我来。”
对于这位在十里八乡颇有声望,甚至可能是这么多人里鲜少几个读过书的人,李令皎一直颇为尊重。
走进了庙里,她才问道:“苗公有什么事?”
苗公叹息一声,沉声说道:“而今是荒年,又逢狼灾,于乡亲们无异雪上加霜。老朽想,为着十里八乡百姓的安全,去附近几个村子都问上一问,召集一伙人,寻觅狼群踪迹,早日将他们捕杀或是驱逐。”
李令皎沉吟不语。
苗公语气肃然:“老朽虽然年迈体衰,年轻时候却也习过几天武艺,是捕猎的一把好手,愿为头领,一马当先。”
“父亲!”苗高急忙出声,一脸的惊愕与不愿。
苗公已经瘸了一条腿,遇上狼群只怕凶多吉少。
他转头看向李令皎,声音急切:“仙姑,父亲腿脚不好,还是让我来代替父亲!”
李令皎沉吟半晌,终于慢吞吞开口:“牛家村与苗家村也就算了,其余村子也遭了旱,只怕早就食不果腹,人都快活不下去,哪有力气去猎杀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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