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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夏的情绪到了崩溃的边缘,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非要我说出来,让大家都难堪吗?我不想那样,我只想老去的那一天,与你有过的所有回忆,都是我的珍藏,而不是重复溃烂的伤疤。”
“那就说说看,我做了什么让大家难堪的事情?”陆川风依然保持刚才的姿势,落满积雪的人行道上,偶尔有撑伞的路人走过,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黎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挣脱了他的那双大手对她身体的控制,“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还较那个真似乎也没什么意思了,游轮沉湖时,谢谢你救了我,我很感激。”
“我要的不是谢谢!”他拉住她半转的身体,薄削的唇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樱唇,覆了上去。
这一秒,好像全世界都静止了一般,只有雪花在洋洋洒洒的落下。
他的唇带着久违的温度,混着他特有的男性味道,一起冲向了她的感官。
她愣了几秒,双手开始剧烈的挣扎,却被他轻轻松松的握住,将她的反抗声音,尽数收在了这个吻里面。
好久,久到两人的肩头上都落满了白雪,他才停止了这个吻,额头与她的额头相抵,呼吸灼热又有些混乱。
她抬起一只手,却在半空中被他拦了下来,“女人太凶悍,会让男人望而却步!”
“我凶不凶悍,你不是都照样望而却步,那我又何必矜持。”黎夏咬牙切齿的回答。
他笑出了声,胸腔和喉结都发出了震动,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将她柔软的头发弄乱,“发泄够了吗?发泄够了的话,就告诉我,我究竟做了什么让大家难堪的事情!”
“你心里清楚,何必我说出来。”她微微侧头,不想亲自去揭那道伤疤。
“我如果清楚的话,就不会问出来了,告诉我,嗯?”他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诱哄的程度。
“明娜,你和明娜……”她的声音哽咽了起来,从轻声的哭泣,到放声大哭,没有人知道,她此刻的心里有多么难受。
陆川风挑了挑眉,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解,“我和明娜?我和她怎么了?”
“你们……你们做了那种……亲密的事情……”
在她已经语无伦次的话语里,他终于捕捉到了几个关键的词,做了那种,亲密的事情?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亲密事情,除了上-床,他真的想不到其他的了。
“你看见了?”他的心中已经有些了然,但还不是很确定。
“这种事情光是听见就已经够让人难堪了,难道你非要让我亲眼看见吗?”她气恼的反问。
陆川风突然弯腰,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黎夏,你这个笨蛋难道没有听说过,耳朵都是骗人的吗?你被骗了。”
黎夏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就已经稳稳的呆在了他的怀里,他说的那一切来的太突然,突然到她有些接受不了。
“可那是你的声音,我不会听错的。”她还是不相信。
“黎夏,如果我是你,没有亲眼见到的事情,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这个世界很大,有许多事情也很神奇,有时候眼睛见到的都未必是真的,更何况你只是耳朵听到的。”
他是那种做了事情,就不会否认的人,可她那天明明听到了他和明娜发出的床-笫间的声音,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刚刚醒过来,就不要继续在这些事情上费脑筋心思了,去吃饭,吃完饭,你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剩下的就交给我。”
她收紧环在他颈项上的双臂,不再有过多的抵触情绪,就像他说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的吃饭,好好的休息,剩下的,留到以后再说。
吃过东西,两人并肩往医院的方向走去,渐渐远离那片耀眼的霓虹灯影,回到了色彩单一的医院。
医院走廊的白炽灯发出刺眼的光线,她抬起手,遮掩住那片刺目的光线,可即使这样,也没有遮住她脸上的苍白。
走着走着,她突然说道,“陆川风,我不想住在医院。”
医院里有太多的离合悲欢,生死离别,如果可能的话,她永远都不想来到这里,更不想住在这里。
“好!”他应着,也不问原因,随后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组号码,用着流利的英语说道,“给我订一间总统套房,越快越好。”
回到病房,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装包,封好后,还没等拎起来,就被旁边伸过来的一只大手拎了过去,“走吧!”
她点点头,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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