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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拉耸了耸肩,又抬手去勾扶光的肩膀,捏她的脸。
“所以说,这种麻烦的男人,还是玩腻了就丢掉比较好!反正下一个更乖……话说回来,我还蛮期待你下次会带什么样的家伙来了。”
“不过,要是总吃惯了这种好东西,还真的很难不挑食吧?这么想想,也挺烦人的耶。”
“都不知道是遇到比较好,还是不遇到比较倒霉了。”
咂咂嘴,杜拉还颇为真情实感地,替人烦恼上了。
扶光只能哭笑不得。
“谢谢杜拉姐。我知道啦。”她低下眼,轻描淡写地说,“从遇到这家伙开始,我就知道了。”
——绝不能相信魔术师那些动听的谎言。
杜拉见状也不再多言。
揽着扶光的肩膀,她一手从柜子里抽了瓶伏特加出来,作为离开的理由,大大方方地带人折回楼上。
二人进客厅时,正迎上从厨房出来的西索。
于是杜拉晃了晃手里的伏特加:“今天等我开了笔大单。要一起吗,帅哥?”
西索的视线,扫过杜拉和那瓶伏特加之后,落到了被对方全在怀中的、一脸无奈笑容的扶光身上。
他也弯起眼睛。
“看来今天的确是个好日子~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扶光成为今晚唯一一个滴酒不沾的人。
她是真的对酒不太感兴趣,更本能地排斥那种,被酒精麻。痹。神。经、处于失控边缘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她的念能力必须保持神志清醒,才能条件反射地应用出来。
杜拉可能就是仗着扶光在旁边,即便屋内有西索这一号危险人物,也还是敢痛痛快快地喝到醉。
倒是西索,等杜拉都已经烂醉如泥了,他也仅仅是脸上沾了微醺的酒意而已。
并不至于失态,只是整个人显得更柔软温驯一些,懒洋洋的,不太爱动,说话语速也放慢了些许。
唯有那对狭长的眼睛,多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目光凝视时,平添几分专注的深情。
扶光难免多看了他一眼。
这还挺少见的。
西索虽然经常喝酒,可更多时候,他只是在品酒,把酒作为一种享乐的方式,浅尝即止,并不会过量。
哪怕现在绝对还不称不上是“喝醉了”,但对于西索来说,应该也很少像今天这样,跟杜拉拼酒。
至少扶光没怎么见过。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开始后悔,最开始的时候,怎么没能拦下杜拉。
照顾酒鬼可是一桩辛苦差事。
没有去管尚能自理的西索,扶光优先把杜拉半抱着扶起,带杜拉回自己的房间,简单用湿毛巾帮忙清理一下,今晚就在自己床上睡下,方便她照顾。
结果等扶光忙活完这些,回客厅准备收拾残局时,西索却没有回房,而是端着半杯酒,坐在飘窗上,优哉游哉地看向窗外。
直到扶光靠近,他才回头,一派慵懒地向扶光举杯。
扶光一脸无语地上前,夺了人的酒杯。
“现在已经没人和你拼酒了,我劝你还是适可而止。我可不想一晚上照顾两个醉鬼……我只会把你丢在客厅,让你自生自灭。”
西索也不恼。
他一只手撑着侧脸,歪头靠在半开的窗户上,眼神仿佛有雾气弥漫,却笑得像个天真的小孩子。
“诶~好过分~我都喝醉了,扶光不应该也更温柔一点地对待我吗~”
扶光才不吃这一套。
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棒读:“不,你没醉。我相信你没问题的。你可是西索·莫罗啊。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像是被扶光的这番敷衍的顺口溜所逗笑,西索肩头耸动,发出低沉而愉快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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