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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飞正沿着熟悉的街道,一丝不苟地带领着军士们进行着日常的巡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的铠甲上,映出银白的光芒,更添了几分威严。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街道的宁静,一名满身大汗的传令兵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报告:“大人,不好了!乐峰客栈发生了一起命案,情况紧急!”
萧飞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深知,作为大名城青龙卫的队长,维护城中治安、保护百姓安全是他的职责所在。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刻下令:“竟有此事,速速集合队伍,随我前往!”
随着萧飞的一声令下,周围的军士迅速集结,形成了一支精锐的小队,紧随萧飞身后,向着乐峰客栈疾驰而去。当他们抵达客栈时,只见门外已经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群,议论纷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安与好奇交织的氛围。见到青龙卫的军士们到来,人群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通道,目光中既有敬畏也有期待。
走进客栈,萧飞一眼便看到了大名城府尹阮大人,他正指挥着一队衙役严密地封锁着现场,任何闲杂人等都不得靠近。阮大人身着官服,面容严肃,显然也对这起命案极为重视。见到萧飞到来,阮大人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平静,向身旁的耿衙役使了个眼色。耿衙役会意,连忙上前,低声向阮大人禀报:“大人,青龙卫的萧队长到了。”
“嗯?他们来做什么?”阮大人心中虽有疑惑,但表面上并未显露,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不过,他还是挥了挥手,示意萧飞一行人可以进入现场。
“萧队长,久仰大名啊!”阮大人见萧飞走近,主动抱拳行礼,语气中带着几分客套与尊重。萧飞也连忙回礼,谦逊地说道:“阮大人,幸会。听闻乐峰客栈发生命案,我特率队前来协助调查。”
“好,那就有劳萧队长了。”阮大人点了点头,随即转向一旁的店伙计王可喜,“你重新说一遍事发经过,让萧队长也了解一下情况。”
王可喜闻言,连忙上前一步,他看起来有些紧张,但还是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准备给每位客官送去热水,唤醒他们准备用早餐。当我走到这位客官的房间时,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可是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想,可能是客官昨晚喝多了,还没醒酒呢,就没太在意。可是,直到临近中午,我再次敲门提醒他用餐时,还是没有任何回应。这时,我就有些不安了,赶紧叫来了掌柜的。”
说到这里,王可喜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掌柜的听说后,也怕客人是逃单了,就决定硬闯进去看看。结果,一推开门,我们就看到客官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却一点生气都没有。我们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走近一看,才发现他已经没了鼻息,整个人都变得冷冰冰的,显然是已经去世了。当时,可把我吓坏了,我赶紧就跑出来报官了。”
听完王可喜的叙述,萧飞和阮大人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凝重。这起命案显然非同小可,必须尽快查明真相,给死者一个交代,也给城中百姓一个安宁。
“这个人姓什名谁,你们竟一无所知?”阮大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目光如炬,直射向王可喜。王可喜吓得浑身一颤,脸色苍白,连忙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回答:“回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每次有客人入住,都是由掌柜的负责登记,小的只是负责日常的打扫和送水。”
“混账!”阮大人闻言,怒不可遏,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之前我亲自下令,要求所有客栈必须严格执行住客登记之策,以防万一,你们竟敢阳奉阴违,置若罔闻!”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与失望,显然对客栈的管理现状极为不满。
王可喜被吓得连连磕头,声音中带着哭腔:“大人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这回事,您还是问掌柜的吧。”说着,他慌忙指向一旁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的马掌柜。
马掌柜见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他连滚带爬地跪到阮大人面前,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啊,小的也是一时疏忽,并非有意为之。请大人开恩,给小的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哼,这笔账我先给你记着。”阮大人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让马掌柜不敢直视。他深知,此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更重要的是尽快查明真相,给死者一个交代。
于是,他转头对一旁的曲仵作说道:“曲仵作,你进去看看尸体,务必仔细查验,找出死因。”
“是,大人。”曲仵作应了一声,随即提着一个装满检验工具的木箱子,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房间。阮大人和萧飞则留在外面,开始仔细查看客栈的布置和环境。
遇害人的房间位于走廊的中间位置,四周并无异常,门窗紧闭,看起来十分整洁。阮大人已经提前打听过客栈内的其他住客,他们均表示昨晚并未听到任何打斗或呼救的声音。这不禁让阮大人感到更加疑惑,难道真的是密室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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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阮大人的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密室杀人案极为棘手,不仅要求侦探有极高的智慧和洞察力,还需要耐心和细心地搜集证据。而他,作为大名城的府尹,自然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退缩。
不多时,曲仵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面色凝重地向阮大人汇报了检验结果:“大人,死者全身未见明显伤口,地板上也无其他人的脚印痕迹或打斗留下的痕迹。根据初步判断,死因尚未明确,需要进一步检验才能确定。”
“密室杀人?”阮大人闻言,心中一凛。他当官多年,虽也听说过此类案件,但真正遇到还是头一遭。他深知,这种案件不仅难以侦破,而且往往涉及到复杂的背景和动机。
“死者画像可拓印下来了?”阮大人迅速调整心态,继续追问曲仵作。
“已经拓印好了,大人。”曲仵作连忙从怀中取出一张画像,递给了阮大人。画像上的死者面容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但那双紧闭的眼睛却再也无法睁开。
“那就先去张贴告示吧。”阮大人沉吟片刻后说道,“总不能连死者是谁都不知道,就无法展开调查。”他对着耿衙役吩咐道,“耿衙役,你速去城中各处张贴告示,悬赏寻找死者的身份线索。”
“是,大人。”耿衙役应了一声,接过画像迅速离去。他知道,这起命案关系重大,必须全力以赴,不能有丝毫懈怠。
随着耿衙役的离去,客栈内外再次陷入了短暂的宁静。但这份宁静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暗流涌动。阮大人、萧飞以及客栈内的其他人,都在等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他们知道,这起密室杀人案,只是大名城众多谜团中的一个,而揭开这个谜团的钥匙,或许就藏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萧飞站在案发现场的边缘,夕阳的余晖斜洒在他坚毅的脸庞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隐藏在暗处的秘密。随着调查的初步安排尘埃落定,他正准备带领青龙队的成员们撤离,回归日常的巡逻与训练之中。然而,阮大人的突然呼唤,如同一阵不期而至的风,打破了这份即将来临的宁静。
“萧队,等等。”阮大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快步上前,似乎生怕萧飞真的会就此离去。萧飞停下脚步,转身望向这位在朝堂上素有“老狐狸”之称的阮大人,心中暗自揣测其真正的意图。
“不知阮大人还有何事?”萧飞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他故意将语气控制得既不显得过于冷淡,也不失为一种礼貌的询问。毕竟,阮大人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即便是萧飞这样的亲卫队长,也不得不给予足够的尊重。
阮大人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那笑容里夹杂着一丝狡黠与无奈。“这个,那个……萧队长,你看我这几日实在是公务繁忙,手头的事情堆积如山,实在是分身乏术啊。”他边说边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衣袖,仿佛那上面真的沾满了繁重的公务一般。
“哦?阮大人公务繁忙,那是自然。不过,这案子既然已经交由刑部处理,大人又何须过于操劳呢?”萧飞不动声色地回应道,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似乎在试探着阮大人的真实想法。
阮大人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无奈。“萧队长有所不知,这案子非同小可,背后牵扯甚广。我虽有心尽力,但实在是力不从心。青龙队乃皇家亲卫,英勇善战,且素来以忠诚与智慧着称。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由青龙队来协助调查此案最为合适。”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恳,但那双眼睛却时不时地闪烁着狡猾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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