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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清歌和炎雪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这个宫殿里还有人在。然后她们停下手中的动作,四下打量寻找声音的来源。
房间内并无他人,只有原先收拢挂在墙壁上的一卷画轴打开了,而声音就是从这个方向传来的。
清歌与炎雪对视一眼,默契地走近画轴打量。
然后她们便被画轴上的画惊艳到了。
画中是一位身着降红色战袍,手握宝剑,斜倚在石柱上垂眸休息的女子。
这女子极美,脸虽被一副银制面具遮挡了一大半,但丝毫不妨碍清歌的判断。
这样气质绝然的人,必定不会难看到哪里去。带上那副面具让她显得十分神秘,也让人不禁猜测,若这女子拿下面具、睁开双眼,又会是怎样的动人心魄。
女子虽斜靠在石柱上闭目休整,但从她将宝剑抱在怀里的姿势来看,她并未完全的放松。若是有人偷袭,她能够第一时间反击。
清歌和炎雪心中瞬间有了一个认知:这女子就是曦白帝君。
画作没有任何署名,但这女子给人的感觉,与传言中的曦白帝君很像。
至于画这幅画的人,必然是深爱曦白帝君的。他笔下的爱意和心疼,挡都挡不住。不过传言中,曦白帝君没有爱人。
也不知道这人是谁,清歌想。
“画得很好吧。”清歌与炎雪正欣赏画中人,先前那个清冷的声音又来了。
这次在清歌她们四下打量的时候,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本尊。
说话的人就那样无声无息地站在她们身后,同她们一起看着墙上的画作。清歌顿时觉得危险,若非这人开口,她完全没有察觉这人的靠近。
清歌小心地转身仔细观察这人,然后她愣住了。她看了看画上的女子又看了看面前的人,眨了眨眼睛。
说是人也不全对,因为清歌面前的只是人的虚影。
但重要的是,这个虚影的样子和画中的女子十分相像。虽然穿的衣服不同,但脸上的面具是一样的,周身的气质也相同。那一身至高强者的魄力,也让清歌心惊。
“曦白帝君?”清歌呆呆地问,虽然很让人惊讶,但这人真得很像曦白帝君。
“嗯,是我。”来人点点头,声音依旧清冷。
“啾啾,主人,帝君竟然还活着?”炎雪难以置信地跑到两人中间,没想到竟然还能看到活的曦白帝君。而且看到她之后,它内心悲伤的情绪更甚了。
“雪儿,原来你已经醒了。看来你是忘记我了,如此也好。”听炎雪称呼她为帝君,曦白蹲下来看着炎雪说道。原本打算抱小兽起来,想起她现在的状况,才作罢。
“咦,帝君你能听得懂我说话啊,可惜我很多事情都还没想起来。不过我看到你,觉得很亲切很熟悉。”炎雪挠了挠脑袋。
清歌看着两人交谈,确定了炎雪和曦白帝君之间的确有关系。应该说曦白帝君曾经也是炎雪的主人,不然她不可能听懂炎雪说的话。
如此一想,炎雪真是沉睡了好多年。
然后清歌看到炎雪跑向曦白帝君,却从对方的身子里穿了过去。
“我这只是虚影,并无真正的血肉,你们是触碰不到我的。”曦白帝君解释道,然后她看向清歌:“你就是雪儿的新主人,也是水中月的新任契约者吧?”
“帝君,我名慕清歌,确实是它们的主人。冒昧来到这里,打扰了帝君的休息,还望帝君海涵。另外,这两样东西是我在宫殿中拿的。”清歌对着虚影行了一个礼,尊敬地说道。
然后又拿出《万毒解录》和蜀渊血,既然曦白帝君在这里,她自然要同主人说一声。若是曦白帝君要将东西收回去,那她就试着争取用什么东西交换。
“无碍,谈不上打扰,我等你很久了。这些东西你要就拿走吧,不用还我。”曦白移开一步,没有受清歌的礼,也没有接下东西,说出一句让清歌很疑惑的话。
“等我?帝君有什么事要交代我?”清歌抬起头询问。
“如你们所看到的,现在的我,只是我生前留下的一道虚影。真正的曦白帝君,早在那场蛮荒大战中死去了。”曦白毫不讳忌地说出自己已经死了的消息。
只是当她抬头看着墙上的画作时,却眼露悲切。清歌有感觉,帝君她看的不是画中的自己,而是透过画看绘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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