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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报名干嘛?我真的不想参加这样乌七八糟的聚会!”杨任恼火地说。
“我现在不是你的经纪人嘛,给我一个面子!”任朝东央求道。
“好吧。”杨任无可奈何,只能答应,谁叫他还欠任朝东人情呢,只要没还完云总的债,这个人情始终欠在这里。
“四点钟我来接你!”任朝东欢天喜地说。
“好的,你到练摊的地方接我。”杨任答应。
“师傅,你终于来了。”一个小伙子在杨任摊位前停下,语气显得颇为激动。
杨任抬眼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敲鸡眼的石兰舟。
杨任长身而起,脸上带着温和的笑,风趣地说:“我当是谁,原来是石乱走啊。”
石兰舟向杨任摆摆手,正儿八经地说:“师傅,别取笑!说正经的,昨天我们说好了,我给你介绍客人,你给我百分之十的提成,还记得吗。”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杨任想了想,点头说。
石兰舟踮起一只脚,晃了晃,比划着说:“我有一个朋友,腿脚有些不方便,能敲好吗?”
“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去年夏天她不小心赤脚踩到一条蛇,摔倒了,虽然没有被蛇咬伤,但是腿却瘫了,去医院诊治过,有所好转,但是走路时腿脚有些不利索。”说着,石兰舟语气显得有些激动。
“这样吧,你叫她过来,让我看看,我才能决定能不能敲好。至于费用,也得等看过病情之后才能定。真的做成了,提成少不了你的!”杨任语气平静地说。
石兰舟答应着,眉开眼笑地离开了。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石兰舟领着一个年龄约二十二三岁身穿粉色短袖上衣和紧身牛仔七分裤的女子过来。
该女子长着心型脸,秋娘眉如同墨画,丹凤眼秀丽盈盈,看起来相貌妍丽,气质文雅,美中不足的是左脚偏向外,走路有些瘸。
走在该女子身边的石兰舟不时地伸手搀扶她,显得颇为殷勤。杨任猜测,石兰舟跟该女子之间的关系应该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不得而知。
杨任有一种预感,石兰舟很有可能为该女子买单,就像何由熟给他朋友满总买单一样。石兰舟之所以提出要提成,其目的无非想打点折。
“师傅,这是我朋友秋月白,她的脚就是这个样子的!你看看能敲好吗?”石兰舟走到杨任面前,语气急切地问。
“你让她坐下,我先瞧瞧。”杨任淡然说道,抬手指了指椅子。
秋月白在杨任面前以右脚为支点站定,她站在那里时,大腿修长雪白,充满弹性和活力,显得亭亭玉立,与正常姑娘无异,甚至还可以算得上美女一枚。
秋月白用一双灵动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杨任,再扫了一眼杨任的家当,只有一块木板和两张椅子,两片不厚不薄的嘴唇一撇,毫不掩饰地发出轻蔑的声音:“石哥,你把我领到这里来干什么?我这毛病到医院都治不好,在这么个破摊位上能治好?”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一分!”
假如她说话的对象换了另外一个人,听了她的话很有可能发火。而杨任则没有反应,因为他不介意。
“师傅,对不起,她对你还不太了解!”石兰舟向杨任歉意地一笑。
“没关系,我习惯了。”杨任不以为意地说。
石兰舟挠了挠后脑勺,向秋月白劝道:“月白,不要小看这个摊位,我跟你说过,困扰我多年的脚鸡眼,就是在这里敲好的。”
“你那个鸡眼算什么病,能跟我的脚病比吗?”秋月白白了石兰舟一眼,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情绪。
“既然来了,你就试试嘛,试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石兰舟陪着笑脸说,顿了顿,抬眼看向杨任,“如果没有效果,师傅说可以不收费的,是不是?”
杨任觉得,这石兰舟为了帮我拉生意,也太尽力了吧,我自己还没有这样做过。
“是的。”杨任点头答应。
在石兰舟的连哄带磨之下,秋月白终于坐下了,嘴里依然很倔强地说:“我可有话在先,如果没有效果,我是不会付钱的。让我拿五千大洋敲脚,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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