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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直播持续到晚上十点多,期间所有直播间的观众围观了北皎叠衣服——北皎做饭——北皎洗碗——北皎拖地,到了最后,大家畅享四年后的奥运冠军也想累了,变成呼朋唤友(主要是男朋友那个“友”)来直播间围观新时代好男儿。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直到新时代好男儿打呵欠,眼泪汪汪地问媳妇儿想不想睡觉,他可以先上楼去暖暖被窝。
弹幕里刷屏“睡觉”“睡觉”“睡觉”“别墅那么大你们却要挤在一场床是床不够吗”“说到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些人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姜冉一清二楚,于是用无比正经的声音宣布:“纯盖被窝睡觉,我和他在一起多久了啊,早就左手摸右手了属于是。”
然后在身后沙发上的狗第二次打呵欠,他的嘴比直播间任何一个人打字都快,生理性的眼泪挂在睫毛,他眨巴着眼说:“是吗,我不信。”
姜冉眼睁睁地看着“哈哈”和“哈哈哈”和“哈哈哈哈”血洗了直播间。
她关掉了直播。
刚放下手机,旁边就伸出来一条胳膊把她从沙发下面拖上了沙发,那力气大得跟上一秒瘫在沙发上打呵欠的判若两人,下一秒,温暖干燥的大手掀起了她的卫衣下摆。
姜冉排掉他的手:“干什么?”
从后面缠绕上来,啄了下她柔软的脸蛋,他满脸严肃:“我摸摸我的右手怎么了?”
姜冉木着脸把他的爪子扯出来。
然后就被扑倒在了沙发上。
当他挤到她跟前贴贴,她的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不是说练720°练累了?”她说,“你还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他就像真正的大型犬,“唔”地一声就倒在了她的胸口上,一路往上蹭蹭她的颈窝,见她没有反应,就又“唔”了声继续蹭蹭,“我的720°到底什么时候才出活,摔得我浑身都疼。”
一边喊着浑身都疼,他却很敏捷地让她的腿环绕在自己的腰间,长裙滑落到腰际,他咬住了她的耳垂。
月亮明晃晃地挂在天边,屋子里开着灯,让姜冉又有了一种光天化日的错觉。
他的吻稀碎地攀爬上来,姜冉偏开脸躲开了他的吻,气喘不匀地问:“真的不累?”
他说,累。
然后腾空将她抱了起来——姜冉低低呼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抱着他的脖子,还以为他依然有了节操,愿意到房间里再胡闹……
没想到他又坐下了,自己往沙发上一靠,将女人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她便骑坐在他的腰上,他捏了把她的腰:“所以偶尔你也得有一点奉献精神。”
姜冉面无表情地扭了下腰,他就“唔”了一声,露出想要死掉的表情。
她用食指勾起他的下巴:“你就这么对你的榜一大哥?”
北皎快被她弄死了,这会儿脑子稀里糊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只手勾着她裙摆的边缘往下拽:“什么榜一大哥?”
姜冉给他看今晚的直播间打赏,第一的居然不是扔了十几二十个嘉年华的俱乐部老板,是“bc&gray大冉冉”,北皎认认真真地数了下打赏金额数字后面的零,然后瞳孔地震。
“我以前没觉得自己四十度的天穿着北极熊头套发传单换一百二十块一天的打工费很可怜的,”他抱着她的腰,强迫她趴在自己的身上,脸埋进她的颈窝,“……但是现在我突然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好可怜啊,呜呜呜!”
姜冉刚想说什么,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被摁沙发上了,重新回归了北皎在上的姿势。
还没反应过来,裙子就被扯掉。
“干什么?”
她嗓音有些沙哑。
“为榜一大哥服务。”北皎嘟囔着,“轻了重了您和我说啊,随时调整服务质量,欢迎下次欢迎光临。”
说着俯下身去。
过年后回到松北滑雪场,贴对联的那天北皎不知道从哪端回来一盆小金鱼,小金鱼被养在客厅的茶几上,一条白色头顶有红,一条乌漆嘛黑,都拖着长长的尾巴,生命力顽强。
兴许是饿了肚子,此时小金鱼浮出了水面。
鱼尾巴扫过水面留下一道道波纹的水痕,水面颤动,小金鱼的尾巴摆动撩起水声,那水声伴随着金鱼的游动越来越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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