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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换做旁人在钟羡面前如此说话,他定会认为对方是在大放厥词,但是长安,他知道,她说得出,就能做得到。只是这样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不凶险?
陈若霖那样的人,值得她以性命相托?还是,为了平定福州,她不惜与虎谋皮?
钟羡眼神又痛苦起来。
“我知道此事不可能不凶险,我更知道,即便我知道此事凶险,我也阻止不了你。我可以应你所求回盛京去,但你必须答应我我一个条件。在你没有归来之前,我要你每个月都亲自写信向我报平安。长安,你答应我,当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事,你不必犹豫,我永远都会帮你。不计代价,不择手段。”
饶是心硬如长安,听到这般肺腑之言,也忍不住泪盈于睫。
她含泪而笑,道:“不得了,我居然能有从你口中听到‘不择手段’这四个字的一天。”
钟羡眼底泛红,弯起唇角道:“大约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相识数年我才有这么一点被你同化的迹象,已是意志坚定难能可贵了。”
长安失笑:“谁说不是呢。”她转过身看着横龙江面,江面上浪潮翻涌波澜起伏,一如她此刻的心境。
江风猎猎,吹拂着岸边并肩而立却又彼此沉默的两人。
眼看天色渐暗,长安对钟羡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钟羡颔首:“你先回吧,我要去渡口一趟,看看那边的情况。”
长安就自己先回县衙了。
钟羡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不见,这才收回目光,往右边远处的堤岸看了一眼,见那隐隐约约的人影还在,抬步走了过去。
一身华丽红衣的陈若霖站在大片的芦苇丛边,面朝江面背对钟羡,手里把玩着一片苇叶,开口便问:“她跟你说什么了?”
钟羡原本就对他没好感,如今见他如此无礼,自是没有惯着的耐心,冷淡反问:“这也是你有资格问的?”
陈若霖轻笑,回过身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只初生牛犊,抬起左手做了个动作。
茂密的芦苇丛另一边突然转出来两名侍卫,押着一名被堵着嘴的男子。
钟羡看到那名男子的瞬间,只是觉得他眼熟,待他想起这人是谁时,面色骤变。
陈若霖见他变了脸,挥手让侍卫将男子押走,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钟羡似笑非笑道:“你说,如果此人出现在朝堂之上,你和长安,还能否如在刘光初面前那般轻易脱罪?”
钟羡抬眸看他。
方才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当初和刘光初的表舅何松元一道出现在赵王府除夕夜宴上的那名乐师,也是赵王刘璋寿宴血案的目击者。
这人竟然没死,还落在了陈若霖手里。
“当然了,你是太尉独子,只要钟太尉不想绝后,拼了命也会保你。再不济还有长安这个看似聪明,实际上却傻得可怜的女人。如果事发,我敢担保,她在自救之前一定会把你先摘出去。从这一点上来说,你完全可以对这样的威胁不加理会。”陈若霖道。
“你就是用这个威胁她的?”钟羡想起长安晚上与这人同房很可能是被逼迫的,胸口一阵血气翻涌,无意识地握紧了双拳。
陈若霖扫了眼他的拳头,面上稳操胜券的笑容不改,问:“怎么?这是想要杀人灭口?”他当着他的面懒洋洋地展开双臂,道“来啊,看看你到底是能杀得了人,还是灭得了口?”
若是两年前的钟羡,这会儿也许就热血上头,不管不顾地扑上去了,就如当初面对赢烨时一样。
但现在的钟羡,在短暂的僵持过后,他松开了拳头,一脸平静地问陈若霖:“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若霖负起双手,左颊上凹出标志性的月牙儿,道:“你是长安的好友,我是她夫君,这般说起来,你我纵算不上至爱亲朋,总还是可以互相帮忙的关系吧。”
钟羡眉头深蹙,道:“你有事说事,休要胡搅蛮缠。”
陈若霖笑问:“你质疑我话中的哪一点?我是她夫君这一点?那你尽可放心。这个女人,你与慕容泓都配不上她,她只能是我的。待我们成亲之时,自会给你发喜帖。”
钟羡冷笑:“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给她,你也敢说自己配得上她?”他上前几步,与陈若霖面对面,句句果决字字有力“我不管你有什么手段,福州之行,她但凡有丝毫损伤,这笔账,我就找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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