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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见他虽然依然面上冷淡,可是到底牵了自己的手,当下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又换上了宫门外的马车,回去容王府。
此时天已大黑,马车里只有容王和阿宴,偏偏又是垂着帘子的,连灯都没点一个。
阿宴在黑暗中,抱着一个铜暖手炉,她侧脸看过去,却也看不到容王,细听过去,竟然是连个喘气的声音也没有。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你和一个大活人坐在一辆马车上,可是那个人在哪儿,那个人在做什么,你完全不知道。
她回想了一番今日的事儿,想来想去也没觉得自己得罪他啊,凭什么白天出去还对她亲啊啃的说好听的话儿,这一回来就这样了?
她低哼一声,忽然心里也来气了。
一咬牙,她侧身,摸索到了一旁的厚重的毛毡窗帘儿,掀开来。
这帘子一拉开,只觉得外面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轮明月高悬,宁静致远,祥和明亮。
阿宴干脆趴过去,望着外面,自娱自乐。
黑暗中,容王清冷的声音响起:“小心冻到。”
听到他总算开口说话了,阿宴不由自主地挽唇,故意道:“马车里太闷热了,我正觉得难受。现在这样一点不冷。”
容王声音低沉:“是吗?”
尾音高高挑起,带着危险的气息。
阿宴迎着那冷风,努力地睁大眼睛看天上的月亮,一边看着一边道:“我一点都不冷,月亮真好看。”
话刚说完,她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于是就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刻,她仿佛被一阵风卷起一般,人瞬间到了容王怀中。
温暖的环抱,宽厚的胸膛,滚烫的气息,灼热的熨帖。
容王揽着她,低哑地道:“顾宴,你实在是太可笑了,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黑暗中,阿宴挽唇得意地笑,不过她笑完了后,努力地忍下笑意,以恭谨的声音小声地唤道:“殿下。”
容王淡道:“嗯?”
阿宴听他那语气,忽然意识到什么,然后恍然,鼓鼓勇气,终于喊道:“永湛。”
容王的手摩挲着,来到了她下方两股间,轻轻地在那最柔软的地方按摩揉捏。
阿宴低哼一声,情不自禁地去捉住那个有力的大手,想要阻止,可是却阻止不了。
感觉到容王的手按在那羞耻的地方,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抽动了下,那里便一缩一缩的,她咬着唇,靠着他,低声道:“你……”
容王滚烫的鼻息在她耳边萦绕,低哑的声音传来:“我要了一些药膏,回去后给你抹上。”
听到这话,阿宴顿时被震得七魂三魄不知去向。
要了一些药膏,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那尊贵的容王殿下,你向谁要了一些药膏?
你好意思吗?!
阿宴羞耻地将脸埋到他胸膛里,闷声道:“我不要抹。”
容王蹙眉:“你不是说疼吗?”
阿宴摇头,努力摇头:“我现在不疼了不行吗?”
容王越发皱眉:“可是你白天还在说疼。”
阿宴如同鸵鸟一般埋到他怀里:“我现在就是不疼了!”
容王沉默了好一会儿,半响后,他暗哑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好,那晚上我们……”
阿宴瞬间领悟了他的意思,然后想到昨晚他的生猛,顿时打了一个冷战:“我,我还是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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