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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想他们竟然还给姜琬准备了红封,怎么没给自家孩子准备,都是侄儿侄女的,这还分个三六九等了?这心偏的,还不就是势利眼儿!
许红梅心里愤愤不平,还想再听一会儿,身后一双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
“唔~”她吓得想尖叫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回过头看到是乔有田这才松了口气。
但乔有田却害怕她再弄出什么声音,并没有松开,直到把人拖得老远,觉得乔家二房院子里绝对听不到了,他才松手。
“你在那里干什么?好好的不在家里待着你乱跑啥?”
许红梅解释:“我那不是跟着有金两口子来的,你还真没说错,这俩有奶就是娘的,还真是跑来找老二家的来了,你说我要不跟着他们,不听着点,万一他们瞎说些什么出来,那不是会害了我们吗?”
她想提醒当家的,可是他说的现在招娣沾不得,那是提都不能提,那又怎么能让有金两口跑来跟老二乱说呢?
思及此她还更着急了:“我看就该直接把他们赶出去,就不能让他们瞎说,可别给我们惹祸出来。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又要乱说,把什么错都甩我们头上来。”
“你给我闭嘴!”乔有田生气,他看不上这个妹子和妹夫,但是他骂骂也就罢了。本质上他还是清楚的,妹子和妹夫都不是那种人,就连之前不同意招娣那事儿,都是怒骂招娣,甚至说出了不认招娣这个女儿,那都没怎么责怪他们。
当然也有他们的精心安排,操作得当。有金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就是招娣自己贪图富贵不知廉耻要爬床去给人做小老婆,当时还觉得是招娣给他们蒙羞了,被他们说得以为现在大郎没去读书都是被连累到了,那只有愧疚的,哪里可能再说什么怨怪他们的话?
他之前看着许红梅跟出来没阻拦,也是怕有金两口子把招娣的事儿说出来,老二家的现在就是个成了精的,保不齐就会猜到是他们的手段,就是猜不到也会往他们头上扣屎盆子,万一又像之前土地那个事儿一样,她又给不管不顾闹出来,那丢人是小,牵连到钱举人身上,那才是要命的。
现在谁不知道钱举人已经被下了大狱,身上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甚至还有好几桩命案,说是已经报上去,秋后问斩那是铁板钉钉的了。
不过很快他就又想转过来,老二家的再怎么不管不顾,这回也得顾着点有金的面子——到现在汪家坳那边都没人知道招娣是去给人做小老婆,还以为她在城里找到活计了。也不想想哪有什么给年轻小姑娘干的干净活儿。就图这点,老二家的也不能直接就嚷嚷的人尽皆知吧?又不是日子真过不下去了,正经人家的姑娘哪有去给人做小的道理?
相反,老二家的现在可是巴上了何家的,苏县令更是走了狗屎运,竟然会在这一波中赢了,现在县衙里就是苏县令一家独大。说不一定老二家的就能有什么法子帮上忙呢?实在不行,那不是还有姜家那门姻亲吗?
若是连招娣这样的事儿都能解决了,那他们大郎那点事儿岂不是也很容易……
想到这些,乔有田立刻就转了主意。所以这不就赶紧追了出来,得在许红梅搞出动静之前赶紧把她拖走。
许红梅就是个眼皮子浅又没什么心眼儿的,不过好在还是听话。
乔有田看了一眼自家婆娘,压低了声音,决定给她吊根胡萝卜:“别管他们怎么说,有金能来找老二家的,那肯定就是想他们能帮忙。你想想,若是连招娣这样的事儿都能解决,我们大郎那事儿还能解决不了吗?”
果然,说到有可能帮到自己儿子,许红梅立刻就换了神情:“当真?老二家的现在还真有本事了不成?”但她马上又垮了脸,“还让他们帮大郎,那不是还得求他们?”
“什么求不求的?一笔写不出两个乔字,都是一家人!你就想想老二还在的时候!”
这话一说许红梅倒是真心动了。虽然要向张桂花低头她不太高兴,可是什么脾气都得排后头,还是利益最重要。
当初她一样不喜欢乔老二,那张桂花就长了个狐媚样子,成婚好几年都不能生,哪点比她娘家表妹强了?可乔老二那么一个木愣愣的,却偏偏运气好会赚钱,她不是照样在他面前扮演亲切慈祥,那叫个长嫂如母。当然,得的好处也确实不少就是了,反正那几年跟着二房混家里日子是真滋润。
乔有田还继续加码:“现在老二家的可比老二那时候还厉害,老二也不过就是置办了驴车到处拉货跑生意,能结交的也都是一些下九流的小商小贩,可你看看老二家的,那是直接都跟县令夫人面前说上话了。你说这好处咱们能少?”
其实眼看二房冲喜成了,姜家也不是不认这门姻亲的样子,他就有些后悔,觉得还是该早点跟二房打好关系。那不是老二家的做事太绝,就算他们之前用了些小手段,那家丑不可外扬,肉烂在自家锅里就是了,她非得上纲上线闹得不可开交,让他也是气性上来了。
如今自家投靠的败了,倒是二房这眼瞅着蒸蒸日上的,他就更心头火热了,只是苦于没有好的时机,又拉不下脸去。
有金两口子跑这一趟也是好,就当是先替他们探探路。看看老二家的到底都有些什么本事。若真能帮忙,那外甥女是外姓人都帮了,没道理不帮自家人吧?大不了到时候他再来个负荆请罪,不就是拉下脸嘛,为了以后的好生活,那点面子算什么?
乔有田自然也把这些给许红梅大致说了,但主要还是给大郎说了谋划。
乔多福是他的长子,乔有田在他身上付出了很多心血也寄托了很大期望,当然不忍心看他就这么消沉下去,把这事儿说给他听,一是让他要准备着对二房转变态度,从这个时候就要慢慢开始铺垫;二来也是让他知道前路还没被堵死,希望就在前方,切不要因为一次打击就一蹶不振。
乔多福的确是有些意志消沉,只要想到当初那一桩桩一件件,就感觉整个人都好像还在发烧,羞耻的恼怒的。但他更绝望的是那几个同窗的打击,已经放了话要让他在县城学堂待不下去,不管哪家学堂都是如此。那几家可都是有钱有势的,这等于是断了他的功名路,他又如何能不绝望?
之前回到村里,看到何天佑他还去搭话,想着说不定还能另找出条路来。结果人家对他爱答不理,现在父亲提到二房他就想到那一幕,脸上不自觉就流露出怨愤。果然都是些不学无术的,二房那个病秧子算什么,竟然找那个病秧子都不理自己!
乔有田看出他的神情,拍拍他的肩:“韩信还能忍胯下之辱,现在不过是暂时低头,你就把他们当成你的青云路登天梯,是不是就没那么难受了?别想那么多了。你就暂时忍忍,以后考上功名前程似锦,再将这些人甩掉也没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还是要专心读书。”
这话说得乔多福瞬间就热血上头:“爹,我懂,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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