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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舒姐弟第二天和萧禄父子早早就来到了闵安寺。
即便不是过年过节,这寺中还是有不少人前来礼佛。
因为萧禄父子并未来过闵安寺,所以上香朝拜之后寺中的师父带着他们在寺里四处看看,了解这佛家文化,沈言安也一起随行。
沈言舒刚想跟上去,却被一个小师父拦了下来:“无量寿佛,施主,灵远大师已经候你多时了。”
看他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沈言舒点了点头,随他而去。
闵安寺虽然香火旺盛,可是并不会让人觉得嘈杂,和尚们的诵经声和木鱼的敲击声萦绕耳畔,让人莫名觉得心静如水。
沈言舒跟着小师父走向了一条小道,旁边树木花草郁郁葱葱,弯弯曲曲的延伸到看不见的尽头。
这路虽然不好走,但是沈言舒却似乎来过很多遍一般,轻松无比,让带路的小师父不免有些诧异。
他们来到了后山的竹林里,竹林深处有一座小木屋,在这幽静的竹林中却显得格外的契合。
“施主,灵远大师请您自己进去。”小师父说道。
沈言舒点了点头:“多谢。”
她拾阶而上,踩在木阶梯上,走进了木屋,这是一间贯穿南北面的禅房,阳光撒在木地板上,通亮无比。
走近了才看到灵远大师坐西边的窗户下看着一卷佛经,而他面前的小桌子上摆放的是一张棋盘,上面的残局她似曾相识。
刚想上前行礼,却听到灵远大师说道:“清云,你回来了。”
沈言舒的动作瞬间滞住,抬头惊讶地看着他,随即上前,提起裙子跪在了灵远大师的面前,行了一记大礼。
“弟子清云,拜见师父。”
灵远大师放下手中的佛经,转头看着沈言舒,只是道:“终于还是回来了。”
“师父又怎么认得出是我是清云?”沈言舒不解地问道。
灵远大师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道:“过来将这盘残局下完。”
沈言舒只好上前,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上,扫了一眼这个残局,竟是她前世曾与师父一起下过的最后一盘棋。
灵远大师是她的师父之一,她的棋艺就是灵远大师所授。
清云这个名字原是灵远大师给戚云歌起的法号,后来周熙帝封她为清云郡主,用的便是这法号。
她执白子而行,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以退为进,很快便沉浸在这变幻万千的棋局之中。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越下越艰难,最后还是输了。
“棋艺进益不少。”灵远大师说道。
沈言舒:“愧对师父的教导。”
灵远大师道:“以后切不可心浮气躁,有些事情强求不得便不可急于求成。”
“弟子谨遵师父教诲。”沈言舒道。
灵远大师:“从今往后,我们也不再是师徒了,以后多行善事,切莫牵连无辜之人。”
沈言舒一怔,随即道:“师父……我只是想替戚家的人报仇,给冤死的士兵们昭雪!难道连师父您都不要清云了吗?”
灵远大师道:“为师只希望你勿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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