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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她真的是本能地,差点掏出她的死神之镰了。和迦尔纳过的这段日子太舒心,她差点忘了这里是印度了。
迦尔纳倒是没显出多少不高兴,他毕竟是在这样的社会长大的,人们不觉得这是歧视,就连迦尔纳自己也是被圣杯灌输了现代知识之后,才意识到很多事情的本质。他安抚地拍拍芽衣的肩膀,说:“让我来吧。”
然后,迦尔纳就在门口,和那位侍者讨论起正法了。
芽衣本来还杀意凛然,她本来就不是什么乖乖女,在被死神海拉依凭之后,性格也受到那位黑暗属性的女神影响——或者说,受到复仇者职阶的影响,变得易怒好斗起来。但她这种情绪刚刚沸腾了两秒,又像是被浇了凉水的开水,瞬间平静了。
你们两个是在打哑谜吗?
迦尔纳先是将正法比喻成山,再比喻成河,对方将正法比喻成鹿,比喻成牛;这几个根本就不知道在讲什么的比喻句结束之后,他们又开始讲起了历史故事,神话故事……芽衣很快就放弃了听懂这两人的哑谜,转头求助富军:“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正法啊。”
芽衣没有忍住,又掐了富军的小脸蛋一把。你说说看,你学你爸爸哪个优点不好,非要把不说人话这一点给学出了精髓?芽衣无奈地叹气:“你们这个正法……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和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扯上关联了?”
“因为正法本来就没有具体的规则啊。”
富军平静地说,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妥:“除了神灵,谁都不知道正法到底是什么东西。总之,神说的都是对的,凡人只要遵循就是了。”
芽衣:“……哈?”
只要神说的都是对的?
而另一边,迦尔纳终于不扯那些虚的了,他绕了一个大圈圈,恢复了自己日常说话的习惯,耿直地明白无误地说:“……你就只是在侮辱女性上,找优越感而已。像是你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明白,一个真正高贵的人的高贵源自内心。”
啧啧,这个说话风格——
还是芽衣熟悉的那个迦尔纳。
不过,侍者看起来要气到爆炸了。他看起来不止是想把芽衣赶出去,就连迦尔纳也想一块扔出去了。迦尔纳看起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得已也握紧了弓,眼见暴力冲突不可避免了。
芽衣揉了揉太阳穴。
纱丽消失,身上的衣物瞬间被替换成英灵的灵衣,象征着死神权能的死神之镰被芽衣握在手中。莫名的威压忽然地压在了所有人的心头。那位侍者猛然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向芽衣。他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
这家伙,刚才不是还在很耿直地维护“正法”的吗?
芽衣冷淡地说:“我说我可以进去,这句话就是正法,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人敢反驳。
那个阻拦她的使者被吓得屎尿齐流,连跪带爬地就要过来去触碰芽衣的脚背。芽衣敏捷地躲了过去——开什么玩笑,她的脚也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碰的吗?印度在这方面的礼仪也是很恶心了。
“你们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请进,请进。”在场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皇宫的大门徐徐拉开。芽衣得意洋洋地对迦尔纳求夸奖,迦尔纳只得用手指梳了梳芽衣的长发,表情很是无奈。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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