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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韵诗牵念眼前人的前途命运,愿意事事替他周全。
罗丛柏知道她的心意,想都没想,便摇头了,“不必,这是私事,不能麻烦上级。”
邵韵诗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下,道:“你个猪脑子,你刚才不是说这些金子,能弄来不少枪支弹药吗。”
“对呀。”罗丛柏被骂,不明所以。
邵韵诗叹了声,“这么多也不必全弄去置办密库吧,下剩的不就可以交给你的组织了。”
本心里,罗丛柏并没打算将金条全用了。遂,瞒姑的话,他不好接了。
见他不说话,邵韵诗也不追着问,只道:“我是个小气的,想叫你先一步抢了东西,好过真叫那起子贼人得了利。”
罗丛柏猛地睁大了眼睛,“你这又是什么怪想法。”
“怎么就怪了,谁抢不是抢?”邵韵诗无语地瞥了他一眼,“这么一来,你立了大功,我心里也舒坦了,两厢便利,不好吗?”
罗丛柏可不会拿女人的东西去邀功,直接否决道:“不如何。”
邵韵诗脸一下就落了下来。
罗丛柏见小女人要发飙,忙补救道:“事情我会报告给上头的,你别急。”
见他还算知趣,邵韵诗缓了神色,“这个随你。”
邵韵诗的用心和大气,此时落在罗丛柏眼里心上,仿佛衬着光,烫得人暖洋洋的。
不过,罗丛柏虽感动于小女人的心意,可有些话,他还是得说,“瞒姑,若是我们得到了这批东西,到时候银钱照算,我不能叫你无偿付出。不过,钱大概是要先欠着了。”
邵韵诗早想好了说辞,瞪眼道:“你若是不无偿接受,我这忙也不用你帮了。再说了,不兴我进步,支持你们革、命呀。”
其实,邵韵诗并没有什么政、治倾向,这点罗丛柏也知道。
遂,见她说的坚决,罗丛柏无奈地摸了摸小女人的软发,再想想她的财力,叹气道:“好,这次我听你的。”
私心里,罗丛柏希望小女人能同自己走一样的路。那就从这次开始,到时候,他会将这功劳记在瞒姑头上的。
邵韵诗不知他所想,见他总算是转过弯来了,暗暗出了口气,真没见过像她这般送钱出去的,真是累死人了。
想想有些亏了,她又朝着某人,狠狠地瞪了几眼。
罗丛柏耳朵灵,听到小女人的出气声,又被她当着面瞪眼,不由得好笑。
不过,怕某个小女人发飙,他还是压着笑意,转而道:“东西咱们暂时怕是还不能买。”
邵韵诗也不笨,点头道:“也是,咱们得去同爷爷合计合计,毕竟那宝库里头能有些什么,爷爷应该比我们清楚。不然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罗丛柏见她明白,心头欢喜,又商议道:“若是办了这事,今年义诊的事怕是没时间弄了,你看?”
“给本少爷让开,你个死丫头!”
屋里俩人正说得热闹,院外隐隐传来了吵闹声。
邵韵诗是天生耳目聪灵,罗丛柏则是功力深厚。遂,彼此对望了眼。
邵韵诗冲罗丛柏摇头,“是我幼弟,你先走,别叫人瞧见了。”
罗丛柏有些迟疑,怕小女人吃亏。
邵韵诗推了把人,“没事,你先走。对了,义诊的事,咱们回头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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