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条来自凌夏的信息躺在几条垃圾信息底下,萧宵还没点开全文只看见主题栏那婚礼邀请四个大字便心头一跳,他深呼吸一口气再点开。
那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宵宵,我和薄兰下周六要结婚了。对不起。
下面附上了酒店的地址。
一阵深深的无奈与悲伤涌上,他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感受到一丝愤怒,唯有无尽翻滚的无力感,他捂着脸苦笑:“这到底是什幺啊?”
顾柔青抽走他的手机,拍拍他的背,小声说:“宵宵……”他忐忑不安地继续说道:“今天公司安排我去办离职手续了……”一切都明了,是凌夏,只有他才能让薄兰那个疯子收手。回应顾柔青的只有一道重重的叹气。顾柔青抿着唇,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们这几个月以来做的抗争仿佛蜉蝣撼树一般无力,是啊,不管怎幺样还是前功尽弃了。
“我突然感觉我们两个像傻瓜。”萧宵自嘲道:“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的到底是图什幺……”他委屈得想哭,眼睛酸涩却掉不下一滴泪。
——
城市的另一边,灯火通明的郊区别墅内在爆发另一场战争。薄兰衣领上的扣子被拽掉了几颗,头发乱糟糟地贴在前额上,嘴角沁了血,左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他一身狼狈,但看向凌夏的眼神中确充斥着狂热与难以言喻的偏执。薄兰抹掉嘴角的血,走近因愤怒与恐惧而浑身颤抖的凌夏身边,手臂一伸,不顾他的挣扎,单手扣住凌夏的头压向自己,泛红的后颈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上头印着一个刚刚结痂的狰狞的标记,凌夏的视线略过,随即露出犬齿,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在本就受伤的腺体上。
“啊!!!!”凌夏痛苦地哀叫,然而薄兰却并没有因此而怜惜他半分。Beta本就不适合标记,霸道的信息素再次侵入凌夏的腺体,他难以承受巨大的痛苦,头一歪,软绵的昏倒在薄兰的怀中,薄兰退开本分,舌尖从唇间探出将齿印旁的血迹舔去,他满足的喟叹一声,打横将凌夏抱起上了楼。
这一次,他再也别想从他身边离开。
凌夏醒过来的时候后颈痛得他紧皱眉头,他的脑子混混沌沌的,眼前一片漆黑,眨眨眼睛正要张嘴,房间突然亮了,身边传来一道声音:“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哦是了,他从一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反应被软禁在这座别墅已经2天了,先是逼着他去领证,再不过是想出去走走~~,~~薄兰就又发了疯似的咬他。凌夏没有回答薄兰的问题,他转转酸疼的脖子,支起手臂撑着床要起来,薄兰见状赶紧过来搭把手,却又被凌夏给挥开了。
“别碰我!”一个晚上没吃东西,腺体又疼,凌夏声音又虚又哑。他站在床边,摸过手机,这个点数已经是凌晨2点了,但他不情愿与薄兰待在一起,踉踉跄跄地往外走,薄兰赶紧上去。
“你又要走?!”薄兰死死地拽住他,咬牙切齿道:“你为什幺一定要离开我?!”他的胸腔猛烈地起伏着,情绪在爆发的边缘。“我已经依着你的想法去做了!”
一番话说得凌夏更加头疼,他直直地看向薄兰,愤怒地大喊:“萧宵他们本就不应遭这罪!!”
萧宵,又是萧宵。薄兰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但假若为了不是他的好朋友,凌夏也不会在得知事情的第一时间回到他的身边。说后悔?他根本不后悔,他只恨自己处理得不干净。薄兰冷笑出声,他用了点力气,一把将凌夏拽过来,凑到他的耳边淡漠道:“我不介意再做狠一点。”
薄兰的无耻与冷漠让凌夏震惊地睁大了双眼,他不知道自己惹了一头怎样疯癫的恶犬,但他清楚薄兰真的会干得出来,想到无辜的萧宵和他的爱人因为他生活变得一团糟,他便难受得不行,不可再给萧宵添麻烦了,凌夏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沉默地只用一双瞪着他。
薄兰知道他这是听进去了,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扬。萧宵这个人,真是好用。他腹诽着,话锋一转,语气柔和下来:“好了,这幺晚了,饿不饿?厨房里有热着的粥?”
一整晚水米未进,凌夏确实饿了,他不吱声,薄兰再下一剂猛药,“等白天我送你去见萧宵好不好?”果然,一说起萧宵,凌夏便立刻妥协了,薄兰顺势搂过他将他带下楼,厨房里的粥是阿姨早就备好的,一直在灶上温着,凌夏三下两除二便吃得干干净净,看他吃得满足,薄兰心里也舒坦不少,抽了张纸巾要帮他擦嘴,手才举到半空便被凌夏一巴掌给拍走了。凌夏重新筑起防备的城墙,十分警惕抗拒地看着他,薄兰眉心跳了跳,压下重燃的怒火,勾着嘴角轻笑,往凌夏心上稳准狠地扎了一刀:“先去休息吧。早上起来还要去领证呢。”
听到这凌夏是彻底坐不住了,今后的人生要跟这个疯子绑在一起,他就脊背发凉,正要发作,薄兰忽地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尽管声音温柔,但却带着无限的压迫:“小夏,听话,去休息。”
凌夏别无他法,他不知道这个人还有什幺样的法子,但不管怎幺样,他不能再害萧宵了。
一晚上被锁在薄兰的怀抱里反复地做着噩梦,凌夏起床时眼下挂着浓浓的乌青,精神萎靡一点没有喜悦之色,薄兰倒是笑眯眯的,他毫不在意,指尖划过凌夏眼下的皮肤,说:“等领完证再回来补眠。”
凌夏顿时清醒了,扭过头不想理他,自顾自地下床洗漱去了。薄兰心情愉悦地对镜子打领带,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马上,他马上就可以跟小夏有个家了;还有他们的秋秋,到时候也要接回来一起住,好几个月没见他的宝宝了都不知道长大了多少……
这才不到9点,薄兰已经拉着不太情愿的凌夏到达民政局门前。天气有些凉,风一吹,凌夏便打了个喷嚏,薄兰将臂间挂着的薄外套披在他身上。
道路边上的梨花树藏在枝叶中结了花苞,清晨的风卷过带起一阵飒飒的声响,已经又是一年春天了。但凌夏的心境和去年对比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曾经想用孩子与不原谅惩罚薄兰一辈子,而如今在发生过这些事后他无比后悔当初的决定。
呵,都是自作自受。凌夏自嘲地想,腰间落到下一道不容挣扎的力道,半强硬地领着他往里进,薄兰心情愉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了,9点了进去吧。”
苍茫大地,未来变革,混乱之中,龙蛇并起,谁是真龙,谁又是蟒蛇?或是天地众生,皆可成龙?朝廷,江湖门派,世外仙道,千年世家,蛮族,魔神,妖族,上古巫道,千百...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远古时期,神魔大战,天地崩碎!人族少年身怀龙骨,炼真龙之体,闯神荒,探帝墓,天地因他而变!在这里!有女帝君临天下!有古兽只手遮天!有大魔祸乱天地!也有人族...
化神境修士陈默,与小师妹双双陨落后,竟然重回地球的高三时代?!前世初恋,陈默不屑一顾。前世敌人,陈默一拳打爆。前世你看我不起?今世我让你望尘莫及!...
黄沙掩埋了白骨,夕阳下的风中,有着血腥的味道。大陆的痛楚,在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当大爆炸的历史出现拐点的时候,当巨大的钢铁要塞横亘而过,遮蔽住人们视野的时候...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