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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门殷长舒,见过火鸦道友!恭喜道友进阶后期,大道之行更上层楼!”来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男子,圆脸小眼,未语先笑,一派俗世商人模样。
“原来是殷长老!老道这厢有礼了!”火鸦道人抱拳施礼,颇为客气。
六派在仙城派驻结丹修士,共同维护仙城安全。星月门常驻仙城的,便是这个殷长舒,结丹中期修为,为人和气,无论是与五派修士,还是对一众散修,向来都待之以礼,故众人乐与交往,其人在仙城和散修中,也颇有声望。
殷长舒眼神越过火鸦道人,看在张元敬身上,微微一亮,笑道:“这位是道兄的晚辈吧?根基深厚、气机玄奥,传承很是不凡。是来仙城竞逐二十人名额的吗?殷某作主,赠一个名额与你。”
他的话音未落,一旁的游方明嗤笑道:“还竞逐二十人名额?殷兄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你那二十人名额,招齐一半了吗?火鸦老道,你若真是心疼这晚辈,就带他回去吧,仙城中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活命的!”
殷长舒却不理他,仍旧笑意盈盈地说道:“火鸦道兄,殷某随身携着玄阴令,持有此令,只要入了仙城,我星月门保他安全无虞!”
火鸦道人刚要答话,那边低头默然的郝太昌突然抬头说道:“殷兄,你那玄阴令可不能与此人,此人乃我潜阳教追捕的要犯。他曾伙同那个劳德仁,突袭火龙殿,杀了郭氏六筑基,教主震怒,下了死令,必须将这两人追捕归山,明正典刑!”
殷长舒小眼珠一转,故作惊讶地说道:“郝兄此话不对吧,殷某记得,当初贵教只通缉劳德仁一人,未曾提及还有一人啊!”
郝太昌早有所料,当即应道:“那是此人行踪诡秘,身份隐蔽,我教还未查清他的身份,所以未列入通缉名单。不过,当日在火龙渊上,郝某亲眼见过凶手,可不就是此人!”
殷长舒诡秘一笑:“郝兄,你好歹是潜阳教三子之一,可不能随意构陷、肆意拿人啊!”
郝太昌冷厉的目光扫他一眼,然后嘿嘿笑道:“也罢,殷长老既然有所怀疑,总还是要拿出些证据的。郭家的苦主就在这儿,他也是亲眼所见!”
随即转头喊道:“平简,你上前来,与殷长老讲讲当时那贼子使得什么灵兵,有何显着特征!”
“是,师父!”
三十来岁、相貌英俊、略显沧桑的郭平简应声而出,几步走上前来,虽被四名结丹修士深邃目光所视,仍旧气定神闲、沉稳有度,倒让众人高看一眼。
“此子名为郭平简,乃是火龙殿郭氏嫡系传人,那日幸存的唯一筑基修士!他与劳德仁,还有另一名元凶交过手,对其特征知之甚深,郝某便请他与殷长老说说当时情况。”郝太昌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郭平简,向他点点头,示意他说话。
郭平简恭恭敬敬地给几个结丹修士行了一礼,然后才将那日之事细细说了一遍。末了,专门说到,活着的两名元凶,除开劳德仁外,另一人使用三件灵器,一件是一把锄头形状的极品灵器,一件是一柄善于隐匿行踪的黑色飞刀,还一件是一柄丈长玄晶大斧。
“郝某不动手,就请殷长老去检查那筑基修士的储物袋,看看是不是有这三件灵器。若是没有,郝某让开道路,绝不阻拦。若有,就请交由我潜阳教处置!”郝太昌嘴角露出一丝狞笑,语气强硬地说道。
殷长舒见郝太昌说得无比肯定,一时也是犯了踌躇,不去检查便发下玄阴令,那是明目张胆包庇,近十年来星月门与五派之间好不容易维持的脆弱平衡就会彻底破裂,若去检查,一旦结果如郭平简所讲,则再无转圜余地,玄阴令不可能再发给对方,而且将来不免传出筑基大圆满修士找上门而星月门却拒而不纳任由五派杀戮的流言来,影响到宗门大计。
“怎么,殷长老不愿动手?你若不愿,不若由老夫来代行吧!”一旁看得起劲的游方明插口说道。
他原本只对那巨猿感兴趣,此时见事情峰回路转,颇觉有些意思,忍不住便要下场参与。
火鸦道人一听郭平简所说的三件灵器,可不正是张元敬惯常使用,哪里能让他们检视,当即冷笑道:“五派果然好大威风,又是拦路,又要抢兽,又要拿人,还要编织罪名、倒打一耙,真是为所欲为、唯我独尊啊,老道我虽然不想惹麻烦,但也不能任人宰割。老道刚才已经说了,我就在站在这里,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来拿人夺兽!”
殷长舒趁机退后几步,含笑看着两方争辩,暗自琢磨如何趁机拉拢火鸦道人,把那个筑基大圆满收入本方阵营。
郝太昌轻蔑地说道:“火鸦老道,你可想清楚了,好不容易进阶后期,本来还能逍遥个数十上百载,若是牵扯进我教之事,不仅你自身不保,你的那些门人弟子也都要人头落地!到时候,可别怪我们没有尊老爱幼!”
他这“人头落地”、“尊老爱幼”八个字,咬得特别重,倒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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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方明也威胁道:“林仙姑现在还联系不上,她可与本门宗主渊源很深,若是有个万一,你那琼山满门只怕要拿来陪葬了!”
他们自恃有宗门作后盾,对火鸦道人这样一个结丹后期修士也是不假辞色,甚至直接出言威胁,丝毫不顾及颜面。
火鸦道人怒极反笑,胸中蓄积已久的不平之气,均从这震天的狂笑中释放出来。
郝太昌、游方明对这种情形见得多了,哪里会放在心上。在他们看来,这个老道只是一时激愤,过得片刻,自然就会想明白利弊,作出正确选择。
他们猜测得确实不错。火鸦道人修行五百多年,老于世故,自然不是这般容易被激怒的。他当然要权衡利弊,作出于己正确的选择。
在飞凤谷,他意外感知张元敬身上的厚土化育鼎,遂起了施以恩情、换取机缘的心思。在地渊,通过亲身体会,判断厚土化育鼎是神通灵宝,推测张元敬要么是身负绝世机缘、要么是此界数一数二宗门嫡系出身,便起了亲自结交、谋取前程的想法。当然,这个前程主要是为三弟子袁之霖所谋。
关于张元敬的底细,他只是雾里看花,朦朦胧胧。因此,他的刻意结交,止于一般危险。若是在所谋前程尚是虚无缥缈时,就要付出基业尽毁、门人离散的代价,他当然难下决心。
他虽早知五派收买散修中结丹修士截杀筑基大圆满修士,但从未觉得五派修士会亲自上场。然而,郝太昌、游方明、殷长舒的态度让他明白,星月门与五派在此事上达成了某种默契,五派修士只要找出理由,便可出手对付筑基大圆满修士。
星月门则只保护拥有玄阴令的筑基大圆满修士,且只在入仙城之后。这就意味着,他若要护送张元敬去六岳仙城,便需直接与五派修士冲突。进还是退,只能选一个,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更令他惊惧的是,面对五派的咄咄进逼,星月门为何会如此软弱?这可不是他们应有的做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拥有深厚传承的星月门束手束脚、忍气吞声?玄阴洞中又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难道此事搅动风云,影响不止于六大派,而是席卷这一大片区域的所有修士?若真如此,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一时之间,哪里又能想得明白,可抉择当下即须作出。火鸦道人自然明白,在命运攸关之时,犹豫是最不可取的。可是知是一回事,行却是另一回事,知行合一何其难也!
蓦地想起张元敬所说的那句“机缘为物,倏忽来去,不可捉摸,得了方知,未得则迷”,此时可不就是“未得则迷”!
如何破除这“迷”?数十日连获法宝升阶和境界提升的经历,在识海中闪过,他顿时了然:除勇毅前行,无招可破此“迷”!若是困守琼山,必定是穷途末路。遂暗叹一声:多想无益,前路如何,不过因势而变、见招拆招罢了。
当即止住狂笑,厉声说道:“老道必须将这位后辈送入仙城,你们谁要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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