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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让她当狗
顾斯衍问她,“高兴什么?”
青瓷心头一跳,这是看见她跟泰多多了?
随即又想起,出了白玉京大门后,她就没再多问,那时是怕问多了,泰多多难免起疑。
此时不由庆幸。
顾斯衍心思如网,她多次逃跑,证件在他眼中就是个测探她的雷达,只要她无缘无故提起,他会立即警觉。
“没高兴。”
顾斯衍眼神阴郁,“大晚上雀跃欢歌,我瞎吗?”
果然是看见了,只怕看的时间还不短。
青瓷不吭声。
顾斯衍神色更危险,灯光主色由红转蓝,衬他一张脸隐隐发青,“是包厢没皮没脸你开心?忽然想通了喜欢给菲菲当狗?”
青瓷失了表情,“我当狗你不高兴吗?”
“高兴。”顾斯衍皮笑肉不笑都没了,“你乐意当狗就继续当,可要是以为当狗,能得沈黎川护你,那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青瓷沉默。
原来散场了,还不忘堵她,是要替顾文菲警告。
所以她在包厢,为什么会有顾斯衍替她出头的错觉?
脚踩到脸上了,问一句疼吗,她就真觉得人在关心她。
青瓷忽然笑,贱啊,她可真够贱的。
“你笑什么。”顾斯衍脸上结出冰霜,“想起沈黎川护你,开心的都笑出来了?”
“没有。”青瓷望着他,“只是觉得你没必要这么防备,要是觉得我刚才生死誓言还不够,我现在回去发个更大的。”
青瓷其实迷信,生死太重,不能轻易挂在嘴边。
以前多次赌咒也都避开了,总觉得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可哪里是不到呢?
是她浮云遮望眼,嘴里喊着心死了,平静了,心里还生着可笑的期望。
这几天顾斯衍用事实的巴掌,把这一个个虚幻的泡沫,全拍散。
她要是再丢不下,青瓷觉得,她可以不用跑了,直接躺床上,大腿一张,先做顾斯衍的性娃娃,再被他转手出去,一辈子换无数张床躺着好了。
顾斯衍神色不紧绷了。
想说什么,眼尖发现青瓷细密打着哆嗦,他不由皱眉想训她。
可看了一眼青瓷穿着。
初冬料峭,她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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