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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个言官,后续陆续站出来四五个言官,都是弹劾郑荣家教不严,还有的声称自己昨日就在现场,还描述出是怎么冲撞的。
李老二在第一个言官站出来的时候就以为是真的有言官昨日便知晓了这事,但是当五六个言官出来后,就知道应该是有人安排的了。
细听罪名定位为冲撞公主,再看清这些言官是何人后,就清楚了这是郑氏使用的计策,想大事化小,心里嘿嘿的冷笑了了下,一巴掌就拍龙案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自从上次秦枫给他出了这个拍案怒叱的动作来增加自己的威严感,而且看过那些老孺被他吓到不敢发声后,他就喜欢上了这一方式展现自己在朝堂上威严。
“冲撞?真的只是单单的冲撞吗?都想将朕的女儿给抢回府了,还叫冲撞?黄颖,你说你在现场,用不用朕也把太子等人喊来对簿公堂下,就真的只是不知情的情况下拦了公主车驾吗?”
言官黄颖一听到皇帝的咆哮,立马双腿一软就给跪了,他确确实实没在现场,昨天晚上自从接到自己恩师的纸条后,心思活络的他立马安排了府中的人去找人打听具体情况。
奈何安排出去的这个下人懒惰的,出去后就在饕鬄馆附近找了个小酒馆钻了进去,点了壶小酒跟个下酒菜就听着周围人的交流,奈何没人提这事,最后只能是随便编了下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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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荣没想到自己的门生会说自己在现场的谎话,当听到黄颖在有声有色的说现场情况的时候,就已经有点后悔找他了。
本来只需要让这几个言官风闻奏事就好,没想到他们弄巧成拙了,现在只好自己站出来了。郑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脚走出,来到大殿中心跪下后说道。
“臣教子无方,导致犬子德行败坏,惊扰公主鸾驾,臣请陛下治罪!”
郑荣不想让皇帝把事件的过程挑明,立马站出来请罪堵皇帝的嘴,随着郑荣的话落下尾声,就又一个声音响起。
“臣许敬宗教子无方,导致犬子也参与了这次惊扰公主的事件中,臣请陛下治罪。”
许敬宗在听到郑荣的请罪后,立马就站出来了,自己的儿子只是从犯,虽然是他引导郑冉去了饕鬄馆的。可调戏公主的大头罪过可还是那郑冉的,而想捞自己的儿子,那么自己肯定得跟在郑荣后面请罪去,这样可以借荥阳郑氏的势。
李老二看着下方跪倒的三个人,冷哼了一声说道。
“黄颖言行有失,德行有亏,革去御史台言官官职,永不录用。郑荣教子无方,其子居然想当街强抢多位公主王女,其罪之深,戴胄,你熟悉大唐律法,这罪名你来定!许敬宗之子同罪。至于这两位,郑荣革去礼部侍郎之位,回家思过,许敬宗调往松州任别驾,即日启程。”
许敬宗听到皇帝把自己调往松州的时候心里已经拔凉拔凉了,先不说松洲的环境多么恶劣了,单单是松州那边紧邻吐蕃跟吐谷浑,常年受到这两方势力的军队侵扰,若没记错武德年就被围城劫掠了三四次,自己去那边做别驾,想想都为自己的小命担忧。
郑荣听到自己只是被革职而不是发配,心里还算接受得过去,只要不出长安城,到时候以郑家在礼部的权势,沉静一两个月后自己回到朝廷轻而易举,现在就看能不能捞出自己的儿子了。
一旁的戴胄待到皇帝的判罚结束后,才站了出来拱手说道。
“启禀陛下,根据大唐律例,郑荣之子郑冉冲撞冒犯公主鸾驾,期间言语多有轻浮之意,甚至欲强抢,此罪之大,应判斩立决。”
“许敬宗之子许昱,虽不及郑冉的行为,但也涉及其中,按律法规定,应判绞刑。”戴胄的判罚算是中规中矩的按照大唐律例,并未有半点添加,李老二听完戴胄的话,甩手道:“就都判绞刑吧,留个全尸。”
郑荣本以为这事就这么了结了,没想到的就是在随后的一个月里,郑家在礼部的十多个主要位置官员全被或调或贬,甚至升官调任到一些外地州府,一个个的都从实权位置下来了,而这些位置也全被其他五姓七望跟新贵给瓜分了,他们荥阳郑氏的朝廷实力一下子缩水了一半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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