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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只是明面上的,貌似还有几家宗门,暗中串联了不少人,所图甚大的同时,似乎也包罗吴少在内!”
随着刘疤瘌娓娓道来,也不由暗暗咂舌,真没想到这位如此能惹事,几乎将神州近代有名有姓的绝顶天骄,都招惹了个遍!
换做他,乃至其他人,恐怕找个犄角旮旯隐姓埋名都难保无虞,只能找根绳子自己解决了!
“真是有意思,以这些人的身份地位,根本无需冒此奇险,自有家族或宗门势力,为其准备好突破所需,看来一个个还真是所图不小啊!”
吴明摩挲着下巴,笑吟吟道,“那贺正风不过是丧家之犬,即便得缚龙魔君看中,岂会轻易委派这等重任?看来,你们魔教也是兵行险着,明暗两路啊!”
“啊,这这……”
刘疤瘌如丧考妣的低下头。
“行了!”
吴明摆摆手,淡淡道,“此间之事,你回去后可推说是贺正风为报一己私仇,置大局于不顾,结果兵分两路,力量不足,以至于功亏一篑。”
“吴少说的轻巧,在下人微言轻,即便教中诸位大人相信,可周豪乃是魔君陛下徒孙,我若这般说的话,必然会落得一命偿命的下场,甚至贺正风知道后,也会先杀死,再栽赃陷害!”
刘疤瘌嚎道。
“你倒是不蠢!”
吴明晒然一笑,淡淡道,“你可持我信物,出去后暗中联络太素仙宫弟子玄妙,说明原委,她自会为你分说一二。”
“呃,敢问吴少,这位玄妙仙子是何人?”
刘疤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搞不懂吴明这是闹哪出,自家这都快性命不保,而且此番出手正是要伏杀太素仙宫之人,对方岂会帮自己?
“血书生之女殷婉清,不用我多说,你也该知道,她的事情应该保密吧!”
吴明道。
“我……”
刘疤瘌恨不得抽死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知道了这等隐秘呢。
血书生是谁?
那可是与缚龙魔君齐名,魔教现存的六大无上圣君之一,其独女所在定然是机密中的机密,莫说他不过区区三境大宗师,即便是巅峰,乃至半圣,都未必愿意牵扯其中。
更何况,殷婉清还是缚龙魔君亲传弟子之一,乃是魔教中最为尊贵的圣女少君,有她发话,自然可保无虞。
“若是还不够,我可以再找封天临,只是这小子行踪不定,我也很难联系上!”
吴明道。
“够了够了,多谢吴少费心!”
刘疤瘌哪敢再劳动这位,那可是缚龙魔君唯一的儿子,与殷婉清不相上下的存在。
“见了玄妙,就说这是我的意思,让她以同门之谊为由,向贺正风问责,不顾魔教大局,却分派人手报私仇!”
吴明指点道。
“多谢吴少!”
刘疤瘌心头如擂鼓,重重俯身一礼,总算是放心的同时,更忌惮吴明的狠辣。
若殷婉清出面,贺正风不死也得脱层皮,当然,也得看这位心情,会不会让其活着离开遗落战境。
纵然贺正风乃是巅峰大宗师,又有魔教赐予的重宝,可那周豪也是如此,现在呢?
灰飞烟灭!
“呵,我还有一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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