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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沈云礼的声音已经沙哑得朦胧了,他捉住徐昭灵的手,将她的手染湿了,声音有些虚浮:“别这样……你夫君在沐浴。”
徐昭灵在心里偷偷地笑,故意附在他耳边,低声委屈道:“夫君不喜欢灵儿这样吗?”
沈云礼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手上一个用力,将她整个瘦小的身子带到了浴桶中。
看清她身上的衣物后,沈云礼的眼神瞬间变了。
她已经沐浴完了,青丝半湿着,如今全部披散着,浮在浴桶中,身上只着青色肚兜,外面披着一层薄薄的纱衣,已经被浴桶中的水染湿了,连带着乳白的亵裤也沾了水。
“夫君,你弄疼我了。”徐昭灵故作痛苦地揉着自己的手腕。
这芙蓉般的女子,半褪着衣衫坐在他怀里,叫他心神荡漾,魂不守舍。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正欲低头噙住那绯红的唇,却被她白皙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
“夫君不可如此猴急。”徐昭灵脸上红透。
她是闺阁中的矜持女子,头一回做这样的事,心跳快得不知所措,但她还是壮着胆子做了。
这是自己的夫君,即便是勾引,她也做得天经地义。
“为何?”沈云礼急得额头上都冒了一层薄薄的汗,手上更是不老实地四处游走,趁她不注意,顺势脱下了她身上的纱衣。
她此时只穿着肚兜,于是不安地抱着自己的胸口,咬紧唇瓣,试探着问:“夫君可觉得我这般行径孟浪,不知廉耻?”
沈云礼看着她白皙转粉的身子,神智早就溃散了,头脑发热的只想兽性大发,此刻听到她的话,却是低头去咬她的锁骨,囫囵道:“夫人这般好,你我夫妻,夫妻床榻之事,夫君很是欢喜,喜不自胜。”
听到他说自己欢喜,徐昭灵心里的那抹难堪逐渐消散,主动伸出藕臂勾住他的颈肩,羞涩道:“灵儿任由夫君处置。”
沈云礼早就迫不及待了,听到她松口,他不再犹豫,解开她腰上的系带,急不可耐地在妻子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烙印。
徐昭灵被他禁锢在浴桶中,刚沐浴完的身子早就沾了水,好几次身子不稳,以为自己会被拆散架,模糊间看到浴桶中的水波荡漾着,更是羞得不敢睁开眼睛。
二人头一回在浴桶中做这样的事,沈云礼既兴奋又刺激,于是不知疲倦地缠着徐昭灵,将成婚以来对妻子的怜惜都抛之脑后了。
——
沈云枝躺在床上,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所以房顶上出现的声响,她也第一时间听得一清二楚。
看到房顶的瓦片被掏了个洞,她瞬间就侧了个身子,假装自己睡下了,实则第一时间从枕头底下抽出锋利的匕首,耳朵竖起来,专心听房顶的动静。
下一瞬,头顶照进来的月光,让她看到了一个轻盈的身影从上面下来。
动作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但沈云枝知道,那人进来了。
那人的呼吸声也很轻,根据她的判断,那人现在就在离她三米远的距离外。
她忍不住握紧了手中匕首,暗暗下定主意,若是那人靠近,她就拿起匕首四处捅,不管是谁。
但她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那人靠近的动静,只是过了好一会儿,似乎听到了那人的一声叹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不敢放松,全神贯注的听着,身上都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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