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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苗翠花倚着船舷看着天上的海鸥,感慨道:“半年的时间转瞬即逝,如同黄粱一梦。”
来的时候还有李叔同和刘远山,回去的时候他们没跟着,却又多了四个人。
赵传薪见她没问丽贝卡·莱维的事情,松了一口气。
苗翠花心很细,立马捕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就笑嘻嘻的说:“见了才子,就是花痴女;看别人和离,就寒蝉凄切;去过巴黎,就是时尚迷;见两个洋鬼子,就学着举办趴体。
你觉得我是那种成分复杂的女子吗?
放心,你怎么玩都不要紧,你逃不出莪的掌心。”
“额……花姐,自你来美国以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你这么有文化,叫我这个白丁情何以堪?”
赵传薪听的,只觉得好刺激的样子。
两人目光交汇,不谋而合,默契的回船舱。
好一番地面搏斗,一招一式,融合了最原始的格斗技巧。
以至于,旁边舱室的瑞秋·克维斯听的清清楚楚。
塞缪尔·戈德伯格和本杰明·戈德伯格都在甲板上玩耍,只有她一个人在船舱里收拾东西。
毕竟旅途漫长。
隔壁的声音,听得她面红耳赤。
低吟浅唱,叮叮咣咣。
想走吧,可管不住自己的腿,动也不动。
想堵住耳朵吧,可手怎么也举不起来,反而还更靠近船舱的墙壁,以便于听的更详细。
越听越上头。
根据各种声音,在脑海中自动生成各种画面。
那种感觉,她也说不清楚。
心里好嫉妒,夹杂着气愤。
偏偏是这种感觉更加刺激。
听了好久还没完事。
而且她敢肯定,苗翠花的体能同样惊人。
她好气啊,好嫉妒啊。
终于,她受不了了,两腿发软的起身。
倒好像她这个局外者浪费了许多体力一般。
她匆匆跑到船头,迎着海风让自己冷静下来。
塞缪尔·戈德伯格诧异道:“瑞秋,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海风太大,染风寒了?这可糟糕,我忘记准备药物了,我去找伊森问问他带没带。”
瑞秋·克维斯赶忙拦住他:“不是。我刚刚收拾东西热的。”
塞缪尔·戈德伯格摇头:“那也不行,药是很重要的,我必须问他带没带。”
这次,江波插言:“我们从西海岸,会绕过半个美国,中途会停靠。而且穿越太平洋的时候,在夏威夷也会停靠,就算没带药,也可以中途准备。”
瑞秋·克维斯长舒一口气。
仿佛要是塞缪尔·戈德伯格听见了什么,倒好像她干了坏事被撞破一样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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