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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没过瘾,有人却如释重负。
保卫家园终归有度,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战场厮杀。
……
北方战场。
车和札喊:“他们压过来了,我们走吧。”
胡大沉着道:“等等,机枪至少还能打一挂弹链。”
巴当阿说:“枪管还需冷却,不然会烫伤马匹,我看还是撤吧。”
胡大不为所动:“继续,再打一挂弹链出发。来时带了厚棉布,浸湿后覆于枪管,有水冷仓冷却总归不会那么烫。”
车和札等人对俄式马克沁缺乏了解,以为会像其它枪管那样打到烧红乃至于炸膛。
这玩意儿其实很耐造,皮实的很,甚至能按小时计的开枪就很离谱。
米哈伊尔得知哥萨克骑兵一败如水后,气的全军推进、不计伤亡碾压灰斧骑兵团。
他们的机枪不能扛着边走边打,就只能被动挨揍。
给灰斧骑兵团心里造成巨大的阴影。
毛子兵真是太听话、太牲口了。
顶着金属风暴往前冲。
一个机枪阵地被毛子里的神射手打爆了脑袋后,车和札吼道:“该撤了该撤了。”
胡大一扬手:“收拾一下撤退。”
早已准备好的如同棉袄的夹层厚棉布将枪管迅速包上。
这期间,又有一人中弹而亡。
收拾机枪的人手那边骚动起来。
胡大冷冷说:“继续,不要停,死一个上一个,总比对方死的人少,其余人火力压制争取时间。”
机枪是必然不能落下留给俄人的。
他也不光是动嘴皮子,身先士卒跑到了最前面加入战斗。
他都如此,别人更无话可说。
当机枪被马驮着跑远,胡大已经能看清对面俄兵或木然、或狰狞、或恐慌的一张张表情生动的脸孔。
一发子弹击中胡大脑袋左侧一尺外的壕堑,迸溅的泥土打在他的眼角,他眨了眨眼,面色冷酷:“撤退。”
正在这时,忽然有炮声响起。
轰……
胡大凛然,旋即放松。
俄军阵营大乱。
山坡上赵传薪遗憾的摇摇头,伸直手臂,竖起拇指,闭上右眼以左眼观察拇指,拇指边缘处于刚刚爆炸位置。又闭上左眼,用右眼观察俄兵外围的一匹顿河马。
他耽误了些时间才赶到。
片刻他说:“此时距离大概是800米,炮弹向右偏了大概80米。”
这话是对智能陀螺仪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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