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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在花缅之前开口道:“宝儿就是这样被我们教育好的,吃一堑才能长一智,你说是不是啊熙和帝?”
姬云野原本还在幸灾乐祸,被他这么一点名顿觉尴尬,于是顺坡下驴道:“那是,若非这样,如何长记性?”
裴樱释从他们的对话中似乎发现了什么,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
等到小太监把裴樱释点的菜端来的时候,他不由目瞪口呆。除了冰糖雪梨银耳羹和酸甜藕片没错外,另外四个菜连个影子也没看到,他顿时愤愤不平地抱怨了起来。
花缅懒洋洋地道:“谁说连个影子也没看到?那个红烧大杂烩里面不是有排骨,有鸡,有牛肉,也有嫩豆腐吗?”
此话一出,除了裴樱释一脸哀怨外,其余三人不是喷了饭,便是呛了饭。
裴樱释连忙把那盆大杂烩抢进怀中护了起来,对他们是一脸的厌弃。最终他虽然郁闷却也津津有味地把那盆菜全都装进了肚子里,还不忘称赞道:“这样的菜也能做出一番风味出来,天照的御厨果然非同一般。”
众人闻言皆做望天状。
饭后,花缅借口宝儿还要午睡,想把他们一并打发了。谁知他们谁也不肯离去,竟在院子里摆起棋盘对弈了起来。
花缅只得由他们去了。一回房,她便问宝儿:“阿月为什么要去追仙鹤啊?”
宝儿想起阿月的话,摇了摇头道:“阿月不让宝儿再提他追仙鹤的事。”
花缅诱哄道:“宝儿可以不跟别人提,娘亲是宝儿最亲的人,在娘亲面前提一提是没有关系的。”
“原来是这样啊!”宝儿顿时放下心来,于是一五一十地道,“我看到仙鹤从天上飞下来,很开心,就过去想要摸一摸它,阿月却拉着我不让我过去,然后仙鹤自己走了过来,突然用嘴把阿月挂在腰上的荷包给叨走了。后来阿月就急急忙忙地去追仙鹤了。”
原来如此!花缅继续循循善诱道:“阿月荷包里放的是什么呀?”
宝儿不假思索地道:“是一串珠子。”
“什么珠子?”
“就跟娘亲手上戴的珠子一样的珠子。”
花缅顿感诧异,难道是裴恭措的乾香?想到凌月把碧玉箫还给自己时说是从裴恭措身上取下来的,看来那串乾香应该也是那时顺手牵羊得来的吧。真没想到阿月还有做贼的潜质。
等到哄宝儿睡下从房中出来,花缅看到的便是四人围坐一桌,三人同时对弈,宛陶观战的场景。
她好奇地走了过去,想知道他们这是下的什么棋,结果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只见棋盘上除了黑白棋子以外还多了很多小石子。
她张口结舌地道:“你们这是下的什么棋?”
“五子棋。”三人异口同声地道。
花缅差点没咬到舌头:“五子棋还可以三个人下?”
姬云野抬头看了她一眼道:“你若想加入的话,四个人也可以下。”
“你们男人的战争我就不参与了。”花缅坐到宛陶旁边,托着腮道,“有彩头吗?”
凌月落下一粒小石子,不紧不慢地道:“自然是有的。”
花缅好奇地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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