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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是,我要你呢?】
【那你倒是说说,你想怎么要我?在这要?】
那日在御花园里耳鬓厮磨,携裹着情绪翻涌的对话与情景历历在目。
南宫彦揽着于倾城的腰,怔怔地看着她。而她只是一笑,随后抬手拔下头上的凤凰木簪,任由长发如瀑,飘洒在脑后,风情万种。
他坐在龙椅上,她坐在他的腿上。
眼波盈盈,只容得下对方的影子,余下的都是盛情炽热,一触即发。
往后有的是时间正襟危坐与励精图治,此时此刻,只是属于他二人的春宵暖、云鬓乱与不早朝。
她俯低身子凑近他,轻轻咬了一口他薄薄的唇,纤纤手指动情地抚上他的肩膀。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竟然觉得——偶尔做个祸国妖妃好像也不错。
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倾城……”
于倾城狡黠地笑着,转而去咬他的喉结:“怎么,不叫娘子了?”
她以为她现在的情况,主动权绝对是抢不走了,于是便肆无忌惮地玩起火来。
却不料南宫彦嘴角一勾,手上一用力,于倾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剩下支支吾吾的支离破碎、咬着牙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低吟喘息……
明明看似占尽天时地利,却自上而下地被紧紧扣压在怀里,原本就娇嫩艳红的唇瓣被他肆无忌惮地采撷掠夺、长驱直入。
身子一凉。
连贴身的肚兜都被揉乱了去。
呼吸和举止都乱了节奏。
这一刻,他不是天子,她不是将军。
他们只不过是纠缠不舍,历经了无数风风雨雨后,无视所有的阻碍与横在前方的荆棘,只痛快享受着大胆欢愉的爱侣。
微颤,迷乱,浮浮沉沉。
不知不觉已是时至冬日,此时的他已是站在权利的最高处,与她一起,刺破黑暗,狂悦地一路挺进高歌,把混沌的天角悉数照白。
金銮殿,龙椅上。
汗涔涔的,春色无边。
直至天光,都无一人敢靠近。
***
号令天下的兵符、事无巨细的作战地图,这对一直骁勇无比的于倾城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
不出数日,她打下了一场又一场毫无疑问的胜仗,所向披靡如砍瓜切菜,是罗番听了“中原小俞将军”的名号,吓得路都走不动的程度。
当然,除了将罗番彻底击溃打得满地找牙之外,于倾城还顺带签署了还算比较客气的《中原条约》。
条约也很简单粗暴的直白——罗番不得再侵犯中原领土、不得为祸百姓,需每年向中原朝廷缴纳税赋、贡品,两国正常贸易行商。
鉴于南宫雄甫死了,罗番也败了,班师回朝之日,她便顺带将军中、甚至地方驿站处,所有南宫雄甫有关的残余势力连根拔除。
顶天寨通敌叛国的事不攻自破,一时间民间传为佳话,连常去茶楼里听说书的三岁小孩都会说:
三皇妃边疆挥洒热血,统领三军;
三皇子登基兢兢业业,治理有方。
总之,开国后新君登基、大败罗番、勤政亲民,开启了一个盛世繁荣的天下太平。
本以为,这将是一段传奇的帝后奇缘,却不料,班师回朝之后,风头无二的小俞将军却做了一件令人瞠目节舌的事情——主动请辞,只带着秀儿和天乙离去,据说是归隐山林。
无人知晓,南宫彦站在宫墙上,深情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大雪落满肩头都不愿回宫,而全程于倾城头也不敢回,一路低头策马出了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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