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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会顺坡下驴跟着自己晚上一起走吗!
宗锦澄又气又恼,哼了一声脸又扭走了。
但宗文修也没再跟他说话,祠堂里全是一堆祖宗牌位,安静得都能听见外面的鸟叫,以及偶尔路过的打扫婢女们的惊叹声。
才跪了半个时辰,宗锦澄就已经跪不住要抠手摸头发了,头顶上宗家一百多位祖宗的名字已经被他背完,祠堂里也没啥好看好玩的东西,真无聊。
“喂,你无聊吗?”宗锦澄问。
宗文修听到这个称呼,心里很难过,他问道:“你这几天叫我哥,也都是为了今日让我去送荔枝吗?”
“我……”宗锦澄眨了眨眼睛。
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以前找祖母撒娇的时候,也都是喊好祖母、世上最好的祖母,但是这不能天天喊啊,多肉麻。
叫宗文修哥也是……确实是为了荔枝,毕竟真说起来他只算自己堂哥,哪会这么亲亲热热地只喊个哥。
但是看宗文修的表情,怎么感觉比被徐婉拆穿阴谋那会儿还受伤。
他在受伤什么?
因为自己不叫他哥了吗?
还没等小魔王想明白,宗文修便不再问了,他心里似乎已经默认了答案是什么。
但他也不搭理小魔王了。
宗锦澄开始难受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是不是生我气了?可是我都陪他来跪祠堂了,他为什么还生我的气?还有没有天理了??
宗锦澄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到最后还是身体帮他先做出了反应。
寂静的祠堂里,他听见自己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哥?” 。
宗锦澄愣道:“你做什么错事了?那个坏荔枝是我弄好去坑徐婉的,再说你也没端过去呢,怎么就全赖自己身上了?”
宗文修摇摇头,认真道:“那只是因为夫人聪慧,及时察觉到了不对,才制止了后续的行为。而我,如果不是因为夫人来得及时,我就已经把那盘荔枝端过去,会害得她生病。而这整件事下来,即便主谋是你,而我也是从犯,是刽子手。”
“什么刽子手……”宗锦澄听得头都大了,这不是专门负责杀人的吗?
宗文修这样的比喻,对于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来说,实在太难理解了。
宗文修没有再继续解释,而是继续跪着,身体挺得笔直。
宗锦澄皱着眉问道:“那你要跪多久啊?”
“一天一夜。”
宗锦澄当即惊了:“那你睡觉怎么办,跪着也能睡着吗?”
宗文修心无旁骛道:“既是赎罪,又怎能只想着让自己舒服,我不会睡的。”
“你……”宗锦澄服了,“我真是没见过还有人自找着虐待自己的!”
小魔王掉头就走了,宗文修要跪就跪吧,反正他才不跪!
还一夜不睡,让他跪一白天也不行!
他怒气冲冲地走出祠堂,看起来比刚刚来的时候更生气了,顺子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了小公子,修公子不愿意跟您出来吗?”
宗锦澄没好气道:“他出来个屁,迂腐的书呆子,读书读傻了,惊蛰都比他机灵!”
顺子哑然:“那……那怎么办?”
“不知道,谁管他!”小魔王还在生气。
顺子劝道:“可修公子到底是因为您才这样惩罚自己的,您真的要一走了之吗?”
宗锦澄恼:“不然呢?难道本公子也要跟那个书呆子一样跪一天一夜的祠堂吗?我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去跪!”
顺子:“……”好的吧。
果然,这才符合您没心没肺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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