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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信芳提着考篮,被人指引着往前走,如同深入魔窟救公主的勇士一般,一关关的往前闯,等待叶信芳的还有最后一道关卡。
再一次被监考官质疑替考时,叶信芳已经顾不上感伤如今的自己又胖了,他十分淡定的扒拉开衣服,给考官看自己的胸有大痣。
如此轻松的闯过最后一关。
考棚与乡试时大同小异,依旧是吃喝拉撒都住在里面,叶信芳号房的位置在中间位置,他也不知道这排序是按照什么顺序的。
进了考棚之后,伸手在桌子上摸了一下,只有少许的灰尘,应该是提前打扫过了,叶信芳又细细的擦拭了一遍,这才将毡毯铺好,哪怕此时不睡,自己坐着也会舒服很多。
巳时(上午九点)刚至,又伴随着一阵猛烈的鼓点,贡院的门才真正的关上了,外面的人不得进入,里面的人不得出去,无论是洪水还是火灾、抑或者考生突发恶疾,一直到考试结束才能出去。
此时有军士抬着一摞摞的试卷过来,会试不比草台班子一般的乡试,不再是衙役抬着题目牌跑来跑去,而是正正经经的试卷,试卷依旧与答卷分开,答卷仍然是红格子宣纸,另有草纸数张,除了试卷,还有三根蜡烛。
会试考题与乡试题目类型相同,不过题量更多,题目也更加刁钻,第一场试卷,四书义四道,五经义三道。
万事开头难,三场考试一般最难的就是第一场,最重要的也是第一场,第一场的八股文若是做得惊才绝艳,后头两场的试卷考官匆匆阅过就能判考生过。
叶信芳看到题目,整个人愣了三分钟,出题人真的是蒂花之秀,四书题是:“宝珠”、“礼云玉”、“千里惟民”、“及其广大草”。五经题是:“家有塾党”“自臭恐人倚乃身”“君子终日乾乾”。
七题又六个是截搭题,截搭题是将前后文句读不同的地方或者不同语句中选择词句粘合在一起,组成新的题型,这种题型本就是无题可出,为了防止被人押题才出现的,按理说国朝不过传了二代,不会出现无题可出的情景,但这一届就跟命题人集体抽风了一样,个个秒变截搭狂魔,这七个题目只有“君子终日乾乾”是出自《周易》的单句,就好像一堆妖艳贱货里混进一个老实人一样。
题目众多,时间紧迫,叶信芳先做有把握的题目,他估算了一下一题所需的时间,也不敢先在草稿纸上写一遍再誊抄,而是在草稿纸上列好提纲之后,就开始写,一笔一划都极为专注,为防止错字,动笔之前要想清楚,幸而他在现代经历无数次考试,经验丰富,在平常有做过特定的模拟训练,日常练题都是如同考场上一般严格要求。
叶信芳从来不怕吃苦,他并非空手而来,为了这次会试,他甚至连话本都停了下来,为此还被姜云明上门来闹了一番,他提前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考试用的笔墨砚台,这些东西都是选择自己用着最趁手的来,日复一日的八股题练习,采用题海战术,四书五经一卷一卷的推过去,虽然不敢说每一句都练习过,但他能保证,每一卷里都选择过重点语句练习。
他从来不是多么又天分的人,叶信芳知晓自己论天赋不如宋修之,宋修之于读书上的天赋就像是与生俱来一般,敏锐如同利箭一般的直觉,凡事一点就透,而叶信芳有这样的朋友,自己就需要加倍的努力,才能勉强跟得上他前进的脚步。
白天写了三题,等到光线暗了下来后,叶信芳就停了下来,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也没有方便,他这才摇了摇桌子角落的那个小铃铛,铃铛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考场上就显得有些刺耳了,叶信芳隔壁的考生皱了皱眉,也停下了笔,觉察光线有些暗了,点亮蜡烛后继续奋笔疾书。
不多时,叶信芳就看到有衙役提着热气腾腾的水壶走了过来,那衙役先是伸出手来,叶信芳愣了一下,从怀中数出四十文钱递了过去。
桌面早已收拾干净,笔墨砚台放在一边,防止打翻砚台污了卷面,纸张整理好后放在桌子上的另一边。
叶信芳接过水壶,直接将水灌进碗中,此时里面已经放了掰成一块一块的方便面,面上撒了一些自制的调料,以及一些早就切得薄薄的肉脯片,这些肉脯片还是专门请善刀工的大厨切的,一般人切不了这么薄,叶信芳也不知怎么想的,直接双手盖上去,然后就被热气烫得一个哆嗦,这才老老实实的牺牲一张草稿纸盖了上去。
等了一会儿,方便面泡软了,叶信芳先将筷子在杯子中用热水烫了烫,这才开始食用,没有现代那些乱七八糟的调料包,方便面的味道差了许多,但是肉、面、调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如同煮食一般浓重的香味,透过考棚前的窗口往外飘散,外头巡逻的士兵们闻到这个香味愣了愣,虽然觉得奇怪,但却没有多问。
而比较生气的,就是叶信芳隔壁的那个考生了,叶信芳摇铃他就很不开心了,现在还弄得这么香,让他连卷子也写不下去了,那考生停下笔,从考篮中拿出干巴巴的糕点,不过吃了两口,就恨不得将糕点往隔壁糊一脸。
明明大家都是凄风苦雨的考生,凭什么你吃的那么香!香味还好似冒着热气一般,隔壁考生心中就更恨了。
叶信芳也想过,这考棚的坐落方向一致,考生是不能跟自身前方的考生打暗号,但是可以跟隔壁的考生对暗号啊,在墙上轻轻的敲击,敲出类似摩斯电码一般的暗号,这不就可以互相作弊吗?
这些事情终究只是想想而已,隔壁是人是狗都不知道,叶信芳吃完面,还将一整碗汤呼噜呼噜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倒了热水进去,拿帕子擦干净碗筷。
时间珍贵,叶信芳点亮蜡烛,确保桌子上没有水渍油污之后,拿出草稿纸来,给后面几题列好提纲。
就跟有些人白天不能码字一样,叶信芳觉得自己夜间也想不出好的思路,勉勉强强的列了两个提纲,实在提不起精神来,叶信芳收起笔墨纸砚,借着那壶已经冷掉的水,洗漱一番,这才合衣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
三月的夜间还是非常的寒冷,叶信芳将两床毡毯叠加后卷起来,然后床脚处折出手掌长的部分压了下去,毡毯一半垫在身下,另一半盖在身上卷起后,卷后的被角用身子细细的压好,叶信芳平躺着腿脚勉强伸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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