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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她的下巴,仿佛要将她所有的逃避都锁在这一刻,迫使她不得不仰头与他对视。
他的目光锐利,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是在向我闹别扭,表示不满,还是你的心里,至今仍旧挂念着那个林晗小子?”
翠竹闻言,脸上显露出几分讶异:“表姑娘又不舒服了吗?需不需要我去请大夫来看看?”
崔缊蓉轻轻摆手:“不必了,休息一阵子就会好的。”
翠竹的眉头微微蹙起,坐在床沿上,轻轻拍着崔缊蓉的肩膀,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担忧:“姑娘这是在和少爷赌气吗?”
崔缊蓉没有作答,只是闭上了眼睛,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翠竹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您跟随少爷这么久了,应该了解他的脾气,他何曾对任何人手下留情过?他对您已经算是仁慈了。”
翠竹从十三岁起就在松鹤园中生活,七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主人如此容忍,这样的宽容对她而言,已是罕见。
“这样做,万一激怒了少爷,该如何是好?事情已经过去,姑娘还是应该尽量讨少爷欢喜,否则,最后吃亏的还是姑娘自己啊。”
翠竹的话语虽重,却满含关切,但对崔缊蓉而言,却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割裂着她的心。
是啊,不论怎样,受伤的总是她,只因她的出身低微。
面对翠竹的劝慰,崔缊蓉始终保持着沉默,任由翠竹无奈地退出了房间。
翠竹回到松鹤园,思量再三,最终还是向宋衍熠汇报了情况:“表姑娘病了,恐怕需要静养几日。”
“病了?”
宋衍熠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请大夫了吗?”
翠竹小心翼翼地回答:“没,表姑娘说不严重,休息几日就好,不必劳烦大夫。”
闻言,宋衍熠的眼中寒光一闪:“我看她不是病了,而是翅膀硬了,开始不听话了。”
翠竹心头一紧,正欲为崔缊蓉辩解几句,却见宋衍熠已经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留下她一人,心中忐忑不安。
此刻的崔缊蓉,仍躺在床上,昨夜的变故彻底搅乱了她的计划,切断了所有的退路。
未来一片渺茫,她无力挣扎,更无暇考虑如何去应对宋衍熠。
突然,屋外传来丁冬匆忙的通报声:“大少爷。”
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那熟悉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
崔缊蓉睁开眼,视线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宋衍熠相遇。
“病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探究,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崔缊蓉轻轻撑着酸软的胳膊,缓缓坐起身来,她的语气异常地平平无奇,没有了以往对着他时的那份讨好或是撒娇的韵味:“多谢表兄挂念,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恙,很快便会好的。”
她的话语间透露出一种刻意的疏离,似乎在刻意压制着内心的情绪。
他闻言,不怒反笑,紧随其后的动作却是带着不容忽视的霸道。
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她的下巴,仿佛要将她所有的逃避都锁在这一刻,迫使她不得不仰头与他对视。
他的目光锐利,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是在向我闹别扭,表示不满,还是你的心里,至今仍旧挂念着那个林晗小子?”
翠竹闻言,脸上显露出几分讶异:“表姑娘又不舒服了吗?需不需要我去请大夫来看看?”
崔缊蓉轻轻摆手:“不必了,休息一阵子就会好的。”
翠竹的眉头微微蹙起,坐在床沿上,轻轻拍着崔缊蓉的肩膀,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担忧:“姑娘这是在和少爷赌气吗?”
崔缊蓉没有作答,只是闭上了眼睛,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翠竹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您跟随少爷这么久了,应该了解他的脾气,他何曾对任何人手下留情过?他对您已经算是仁慈了。”
翠竹从十三岁起就在松鹤园中生活,七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主人如此容忍,这样的宽容对她而言,已是罕见。
“这样做,万一激怒了少爷,该如何是好?事情已经过去,姑娘还是应该尽量讨少爷欢喜,否则,最后吃亏的还是姑娘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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