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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航知道,敲门只是出于虚伪的礼貌,他们不会等自己的答允再开门,他急匆匆地叮嘱张烨,“你小心!”
“拉窗帘!”张烨提醒他,“以后我每天九点都来楼下,记住了!”
钟远航深深看了张烨一眼,猛地拉上了窗帘。
窗帘外,冬夜的寒风透过张烨的毛衣,将他背上的冷汗吹凉,他倒不很怕高,只是踩在一点危险的边缘,他站得太用力,小腿肚子上的筋一跳一跳地抽动。
他小心地活动着腿,听屋里的动静。
保镖:“哟,没吃多少啊?我们点了点儿烧烤和家常菜,你来点儿?”
钟远航:“不了,您几位吃,我没什么胃口。”
保镖:“哟,大冷天的,怎么还开着窗啊?”
钟远航:“刚刚有小孩儿在窗口上放烟花,差点儿炸到我窗户上,看了一眼。”
张烨大气也不敢喘,全身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耳朵上。
屋里传出餐盘和桌面摩擦的声音,钟远航似乎是把餐盘递到了保镖手上,“您出去看春晚吧,我还要做会儿题。”
保镖被钟远航堵在了门口,对着雇主家不听话的小孩儿,他们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只要小孩儿不出门,他们也就烧高香了。
“行,你做题吧,”保镖掏出钥匙准备锁门,临了了又实在有点不忍心,对着钟远航客气地说,“那个,新年快乐啊。”
钟远航冷着脸关上了房门。
如果保镖能看见钟远航关门前后的脸色,估计会惊叹于这小孩儿变脸的速度。
他两步就冲到窗边,拉开窗帘,窗外已经没有人了,他又向下望,看见了再次站在楼边草坪上的张烨。
钟远航松了口气,手伸出监牢一般的铁栅栏,对着张烨挥手。
张烨慢慢穿上外套,视线一直在钟远航的窗上,他倒退着,渐渐消失在钟远航的视野中。
从这天以后,钟远航的心就定了下来,他不再跟保镖和家里人顶嘴,他干脆不和他们说话了,每天埋头复习,在刷题的间隙继续做着剪集本,等着每天晚上九点到来,远远看一眼楼下的张烨。
他有时往楼下扔纸条,有时候往楼下扔厚厚的剪集本。
张烨打开一看,本子上全是生物和化学的拔高题,有时还有从招生简章上剪下来的各个地方的医学院简介。纸条上有时候是钟远航对于处境的吐槽,“这胡子再不刮,下次你再看见我估计就是山顶洞人了”“看我的人总在屋里抽烟,闻久了想吐”“今天的外卖真难吃”,有时是对张烨的叮嘱,“银行卡去看了吗?里面钱还不少,不用省着”“好好吃饭,那么远都能看出来瘦了”“给你扔的本子,我觉得有必要看看,但还是要根据你自己的情况来,有机化学有些太难的你看个乐就行”。
钟远航跟张烨说过,他想学建筑或是土木工程,他的物理最好,对力学很感兴趣,现在却花这么多时间帮自己整理这些资料。
仅仅就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
张烨把这些纸条和本子都收好,像宝贝一样珍藏着,每晚都坐在医院走廊上反复摩挲阅读,对着钟远航的笔迹,把自己的字练得越来越和他仿似。
期间钟远航的爷爷又回过家一次,向保镖们询问了些钟远航的状况,又对着钟丽华一番冷嘲热讽,随后就进了钟远航的房间。
钟远航的头发长了很多,发尾扫在脖子上,正在埋头做题,听见爷爷进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又埋头继续。
钟远航的眼神冷静,几乎没有感情的波澜,没有对于禁锢的埋怨,甚至没有一丝愤怒,只有陌生的冷漠。
爷爷倒佩服起自己的孙子来,小小年纪这么沉得住气,也不知这份沉着到底是能成大事的好处,还是能断亲缘的狠绝。
“你倒是沉得住气,怎么?联系不上外面那个野小子也不担心?”爷爷盯着钟远航日渐宽阔的背脊问。
钟远航还是不答,不管爷爷有没有在查张烨,他这里绝不能被套了话,多说多错,他干脆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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