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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希望本王死么?”朱常洵眸光微动,轻声问道。
“我当然不希望你死了!”江抒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若死了,我怎么办?”
“原来,本王在王妃的心中这么重要,”朱常洵强忍住伤口的疼痛,低笑一声,笑意深及眼底,语气中同时带上了几分愉悦,“早知道王妃会因本王受伤这么担心的话,本王就该早点找个机会负次伤,如此也能早些知道王妃其实还是很在乎本王的。”
“谁在乎你了!”江抒原本因为他救下自己而升起的些微感动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扶他走到附近那家首饰铺子门前的台阶上坐下来道,“你若是早受了伤,才跟我没关系呢!我不希望你死,是因为我们才刚大婚不久,这个时候你若出了事,皇上和贵妃娘娘再认为我克夫,才致使你遭人刺杀的,把我打入冷宫怎么办?”
“你想得倒是长远,”朱常洵听了这话,不禁有些好笑,眼眸一眯,玩笑道,“不过……父皇把你指给本王,确实如你所认为的那样,替本王拉拢你父亲叶向高,倘若本王都不在了,也就没有了拉拢的必要,不需要再顾及他,如此处置于你,倒是不无可能。”
“还说不在乎我爹的立场,这下承认了吧。”借着月光将他右边的衣袖撕开,露出右肩受伤的位置,江抒从怀中取出一只夜色之下辨不出颜色的荷包,将里面所装的包有各类药粉的小纸包全部倒出来,举到鼻前挨个闻了闻,选出可以止血的三七粉,展开来尽数倒在他的伤口上。
药粉渗入血肉的痛感比那一剑刺入来得更为强烈,朱常洵忍不住闷哼一声,侧头看向她道:“你给本王用得什么?”
“砒霜——”江抒淡淡瞥他一眼,抬手从他衣摆上撕下一块布条,朝那伤口比划了两下,考量着该怎样来绑合适。
“不对呀,不是应该撕你的嘛,”朱常洵自是不相信那真得会是什么砒霜,低头朝着她的裙摆位置看了看道,“这说书的,可都是这样说的。”
“……”江抒面上表情不由一僵,握着布条的双手也跟着一顿,稍作沉吟,抬眸望向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心平气和,“我这裙子好好的,撕了岂不是太过可惜,你这衫子反正都已经破了,回去就要丢掉的,又何必在乎破的更严重一些?”
“这……倒也是。”朱常洵略一思索,觉得此言有理,认同地点点头。
顿了顿,见她不再说话,低头用那布条为自己绑起伤口,再次张了张嘴角,为自己刚才那话作出澄清:“本王只是说父皇将你指给本王的用意是替本王拉拢你父亲,没说本王同你娶你是为得这个。”
“既然不是为得这个,王爷何必放下几年不肯娶亲的坚持,将我娶回府呢?”江抒为他将伤口绑好,将余下的布头打成不易散开的死结,淡声质问。
“……”又绕回到这个问题上。
关于这个,两个人已经纠结过几次,都没有结果,朱常洵心知这次也必定是一样,苦涩一笑,强忍着伤口的疼痛,定定地望着她道:“江抒,不管你信不信,本王是真得不在乎你父亲的立场,本王……”
“王爷,我们不是说好的,让时间来证明么,”江抒不等他说完,淡声将他打断,“王爷伤势严重,虽然暂时止了血,但不宜在此久留,还是早些回府好好包扎一下为好。”
“……也好。”朱常洵缓缓点点头,由她搀扶着站起身,顶着十五夜璀璨的烟花和皎洁的月光向着回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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