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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凭什么跟你去!”叶溪摇虽然有些理亏,但态度上仍是不肯服软,“我祖母她年纪大了,需要好好休养,不能随便打扰!”
“是吗?那便不去也无妨。”朱轩娆冷冷一笑,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那把坏掉的琵琶上,抬手一把将其推掉,“就你这技艺,还弹《春江花月夜》,也不知道丢人现眼!”
“你……”看着地上损坏程度更加严重的琵琶,叶溪摇心头怒意更盛,低垂的双手暗暗握成拳头,有上前给她一拳的冲动。
不过,想到自己仅仅只是叶相府的一个庶女,而人家却是潞王府的怀淑郡主,身份相差悬殊,惹怒了她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终究还是生生忍下了。
朱轩娆却不肯就此罢休,再次向前两步,扬手狠狠地甩了她几巴掌,咬牙切齿地道:“叶溪摇,我告诉你,你的真面目我已经看清了,以后你再也不能拿我当枪使了!”
语毕,将那地上已经完全坏掉的琵琶又用力地踢了一脚,甩甩手臂,转身离开。
叶溪摇抬手抚上自己肿胀的双颊,眼中顿时浮起一抹浓浓的恨意,冷冷地盯着她远去的背影,低声自语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出身好一点儿嘛,要不是你太蠢,还能被本姑娘拿来当枪使!姑娘我能用的枪多得是,才不在乎少你这一支!”
只不过,话虽这样说,心中还是隐隐有些忧虑。
没想到自己这么精心的布了一个局,让朱轩娆与叶江抒反目,期效却仅是短短的几天。
还有,唆使叶湖掬在后花园的没药上洒下鱼尾葵汁液,致使叶江抒的脸变红肿一事,昨日的赏花宴上,朱常洵看到后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嫌弃,甚至还对她尊重有加,也是失利了。
看来,为了完成那新科状元黄士俊的交代,避免他将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公之于众,还得尽快想新的法子……
约莫一刻钟后,卿冉阁东墙边翠竹环绕的八角凉亭中。
此时,前去打探消息的屏浅已经去而复返,将待凤轩所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江抒。
末了,她向前凑近几分,一脸地八卦地道:“小姐,你知道嘛,五小姐的那把琵琶是她花了二十两黄金从旷音阁买回来的,可宝贝着呢,平时都舍不得用,怀淑郡主把它摔坏后,奴婢看到她的脸都绿了。”
“再贵也不过是一把琵琶而已,要不要这么夸张?”江抒搁下手中的医书,不以为然地道,“想昨日的赏花宴上,本姑娘答应把那个一千两黄金的自鸣钟送给太后,眼睛都没眨一下。”
那是因为花得不是你的钱好不好?看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屏浅忍不住腹诽。
不过嘴上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话:“那是,还是我家小姐为人大方,不像五小姐那样小家子气。那把琵琶估计也修不好了,想必她会心疼上好一阵子。”
“她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江抒眼眸一眯,愉悦地扯扯唇角道,“既然她这么看重贵重的物件,以后若想让她难过,随便当着她的面给她毁掉一件不就好了?”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屏浅认可地点点头,“如此一来,她就不敢再轻易招惹小姐了。”
“那你得空就打听一下,看她那里所有的物品中,她最喜欢的有哪些。”江抒眸光微动,淡笑着吩咐道。
“是,”屏浅郑重其事地朝她抬抬手,“奴婢一定事无巨细地打探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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