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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出了南堂,沿着原路一路无言地走出本司胡同,到达繁华热闹的崇文门里街,江抒猜想此处应该不会再到处都是信教之人了,方才忍不住开口:“那个利玛窦,他传教,传得是什么教啊?”
“本王也不是很清楚,”朱常洵偏头看向她,略一沉吟道,“本王上次来向他买自鸣钟的时候,曾到大堂那里听了一下,好像说了什么‘救赎’、‘天堂地狱’、‘圣母玛利亚’。”
“那想必是天主教了。”想到自己以前学世界史的时候学到的世界各大教派,江抒脱口道。
“你不是没来过这南堂吗?怎么会知道?”朱常洵眼中微微闪过一丝疑惑。
“呃……这个……”江抒发现自己再次失言,心中不由一慌,忙着编道,“大概是以前听我爹提起的吧,王爷也知道,他和利玛窦是有些交情的。”
“原来如此。”朱常洵漆黑的眼眸划过她那张略带不安的清丽面容,淡淡一笑,倒也没有再多问。
江抒却并未因此放下心来,觉得自己今日都失言两次了,保不齐就会有第三次,怕再露出什么破绽,被他给看出了,故意抬头看了看天色道:“王爷,这寿礼已经有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府了。”
“本王送你回去吧。”朱常洵虽然心知她这样说是因为陪在她身边的是自己,而不是她的两个姐妹,却也不介意,扯扯唇角提议道。
“这……也好。”江抒虽不怎么待见他,但觉得人家走这一趟毕竟是为了帮自己给老夫人选寿礼,自己刚一拿到东西就提出回去便已经有过河拆桥之嫌,不好再拂了他的好意,轻轻点了点头。
接着,正想与他一起南转,过下角头、东单牌楼,经由东江米巷、西江米巷那里回府,但才刚刚转过头,却见人来车往的大街上,远远走来三个人。
为首的一袭深紫色带有白色衬领的道袍,腰系白玉革带,脚蹬白底黑面皂靴,样貌与身旁之人有着几分相似,正是当今的太子朱常洛。
在他右侧稍往后的位置,是一个身着淡青色直身、头戴黑色网巾、扮相儒雅的青年男子。
虽说一袭简素衣装,又走在贵为太子的朱常洛的旁边,但那沉慧深雅的气质却自带一种光环,一点儿都不比朱常洛逊色,甚至略胜一筹。
江抒隐约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发现竟然是上次与朗莫去张家湾段大运河上看龙舟赛的时候,在河畔的听芳阁所见到的太子赞善裴文中。
而另一个跟于二人身后手握佩剑丰神俊朗的青年,则是朱常洛的护卫惊风,也就是那苍山派四大弟子中的大师兄。
江抒看到他们的同时,朱常洛一行人也看到了站于这边男俊女俏一副很般配的样子的二人。
朱常洛顿时想到前些日子江抒气势汹汹地闯到他的府上,说他不配和朱常洵比的事情,眸光顿时一暗。
不过,他虽因为这件事情有所介怀,与朱常洵一贯也是心不合,但身为兄弟,终究还是维持着面和的,很快又努力挤出一抹假笑,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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