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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抒坐于床上,看着他一步步走远,走出殿门,直至那两扇朱漆木门被从外面拉上,一颗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将那尖锐的发钗从勃颈处移开。
这时,她才感觉到刚刚那被发钗戳到的位置,隐隐有些作痛,正欲起身到附近妆台上的铜镜前去照一照,看看有没有戳破,随着一道衣袂破空的轻微声响,一个黑色身影骤然落在了她的眼前。
“是什……”她刚才松弛下来的神经瞬时紧绷起来,慌忙站起身,警惕地握紧手中尚未来得及放下的锋利发钗。
“别怕,是我——”那黑影利落地直起身,抬手拉下遮在脸上的黑巾。
“……常洵?”隔着几步距离,望着那张在烛光的映照下不太清晰的俊逸面容,江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我,我是常洵。”朱常洵向前两步,微微偏头,冲她柔和地一笑。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对上他漆黑的眼眸,江抒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我想,应该不是,”朱常洵凝眸望着她,很仔细地想了想,“不然,你抱我一下试试,看是实的,还是虚的。”
他说完,等了等,见她只看着自己,迟迟没有什么动作,眸光微动,主动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嘶——”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江抒方才那被发钗戳着的地方被牵动到,忍不住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怎么了?”朱常洵急忙将她放开,有些紧张地道。
“没什么,”江抒缓缓摇摇头,“就是刚刚用发钗戳到了脖子,有点儿疼。这能感觉到疼,就绝对不会是在做梦了。”
“快,让我看看——”朱常洵此刻却没有心情再玩笑,急忙扳过她的肩膀去查看。
待看到那接近咽喉的位置隐约浸出的血珠的时候,心头顿时一紧,稍作沉吟,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带有红塞的小白瓷瓶,拔开上面的塞子,轻轻为她将里面的药粉撒在伤口处,略带责怪地道:“刚才在上面,你与那个皇太极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你为何那么傻,不惜伤害自己?”
“还不是怕他会……你再嫌弃我。”江抒轻轻咬了咬下唇,叹息一声道。
朱常洵握着瓷瓶的手微微一顿,旋即摇摇头:“就算真得发生了什么,那也不是你愿意的,我怎么会嫌弃你,我该更加心疼你。”
“冠冕堂皇,这话我不信,”江抒质疑地看他一眼,“我宁愿相信你愿意为了我去死。”
“相较而言,我的确更愿意为你去出生入死。”朱常洵轻轻点点头,坦白直言道。
“那……如果没有恰巧撞见这一幕,我被虏来这么久,你还会相信我是清白的吗?”江抒垂眸想了想,又问。
“信,当然信,”朱常洵缓缓敛敛神色,面带宠溺地道,“你呀,小事上一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样子,大事却宁折不屈,从那次你我因姚氏和朗莫相互误解,你用这种态度对我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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