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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黄士俊心中纵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但之前已经答应过太子殿下,无论这位叶小姐决定要如何处置他,都不能拒绝,此刻也只能认下。
只不过,看着江抒的目光中,却多出几分怨毒。
他堂堂新科状元,去年才刚琼林赴宴,打马游街,现在却要背着荆条在众目睽睽之下绕着皇城去走三圈,以后还不要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江抒提出这样的要求,本就是怀着让他出丑的心思,自然能够承受得起他的敌意。
不过,她这样做更重要的目的,是想通过这件事情将自己那首《半字歌》引起的轰动盖过去,这样也好省些不必要的麻烦。
如此计较着,她淡淡一笑道:“既然黄大人没有什么意见,那就开始吧,从最近的东安门起,按照顺时针的方向来走。”
“何为顺时针?”对于江抒口中的新鲜词儿,朱常洛表示有些不能理解。
“呃……”江抒这才想到这个时候西方人才刚刚把机械钟发明出来,在中国的古代并不流行,略一迟疑,解释道,“太子殿下应该见过自鸣钟吧,就是按照钟盘上表针转动的方向来走,也就是在东安门那里,由北向南走。”
“哦,原来是这样,”朱常洛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偏头向着身旁的黄士俊吩咐道,“黄大人,你便开始吧。”
“是。”黄士俊恭敬地朝着他抬抬手,冷冷横了江抒一眼,大步向外面走去。
由于来凤楼的柴房中就存有大量的荆条,黄士俊才离开雅间不久,几人透过敞开的窗子,便看见他衣冠楚楚地背着一捆荆条出现在外面人来人往的朝阳门大街上。
街道上无论是过往的行人,还是卖东西的商贩,都被他这副模样所吸引,看待他的目光里无不带着好奇。
人群中甚至有人低声议论:“快看快看,那不是新科状元黄大人嘛!去年我还看过他一身大红袍打马游街呢,好不风光,今日怎么会背着荆条,一副要‘负荆请罪’的样子?”
黄士俊闻言,俊脸瞬时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中同时划过一丝愤恨:叶江抒,你给本官等着,本官一定不会放过你!
位于楼上的江抒自然猜到此刻黄士俊已经对她恼恨至极,但却并不在乎,淡笑着向着雅间内的朱常洛和裴文中道:“太子殿下,裴赞善,不如我们也去东安门那边吧。我们站在在那里等着,黄大人也好有个动力,早些将那三圈走完。”
“好。”朱常洛虽然心知她是存心要去看黄士俊的笑话,但为了让她出了这口气,不再对他那么排斥,还是爽快地点头同意了。
于是乎,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三个人连同着侍卫惊风便一同置身于巍峨壮观的东安门前。
此刻,黄士俊已经沿着高耸的城墙向南走出好一段距离,周围被一群好奇的百姓所围绕,并没有发现几人的到来。
江抒看着那些百姓看热闹的热忱程度,唇角不由微微抿起。
想要平息一件新闻最好的办法,就是制造出比它更大的新闻。
也许用不了多久,坊间广为流传的就不再是叶江抒与《半字歌》,而是新科状元黄士俊负荆游街的事情以及他游街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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