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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绥已经换下了上午的那套戏服,穿了一身月白色长衫,一头柔顺的墨发随意地挽起来,添了几分出尘之意。
林静升说这场戏会用到俯拍和全景,让他们不用在意细微的动作,只是大致地在舟中闲聊就好。
顾绥先步入舟中,小舟如一尾细叶在向晚的江面上飘着,他踏上去的时候摇摇晃晃,白衣翩然,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不在人世。
颜寻在他上船的一刹弯腰替他提了下衣摆,不至于衣角被弄脏。
顾绥腰身一斜,回身对他一笑,那一笑是那般的好,让人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心。眼眸弯出浅浅的弧度,如将要映在江心的弯月。
真是人间无对,一刻千金。
颜寻躺在他身畔的时候,江心是白茫茫一片。
六月份长长的暑天过去了,夜间的时候竟是那样静谧,安详,日暮的风送着荷香到两人身畔时,周围似乎都香得起了雾。
颜寻想起以前,绥跟他说过好几次姑苏城的蜿蜒水道,说那清凌凌的河畔都是白墙黛瓦,十里皆是冒着炊烟的人家,河边卖的是菱角、马蹄、和沾了昨夜新露水的杏花枝。
他说他得了闲总有一日要带他去看看人间的好,不让他总在仙界,待得一丝人气都没有,净是不近人情的孤高。
颜寻等了很久,可他却始终没得闲,他就再也没去过他口中说的温柔万千的江南。
颜寻看着天边烧成一片的云彩,侧了侧头,注视着他的侧脸,问,“你……”
顾绥转过头,“什么?”
他被余晖镀了一层淡淡的光,整个人愈发柔和起来,像是不可捉摸的云彩和舟下慢慢荡起的波澜,不知何时就要消失不见。
颜寻对他说,“只觉得你这一刻还是属于我的,整个人。”
顾绥笑了,“想什么呢?”
他的目光落在渐渐褪色的火烧云上,说,“我不是属于任何人的,你也是。”
“……”颜寻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倒是顾绥又开了口,他很坦白地说,“其实,刚开始我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要选了他对戏的,而不是所谓‘入戏’的借口,也是存心对他不理不睬,却在不经意间撩拨他绷紧的神经。顾绥从第一眼就看出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心思不一般,这是一种天生的直觉,在觉察到时有一种隐秘的骄傲。
他总是有人喜欢的,而且,其中不乏优秀聪明的年轻人。他生来就有一种无形的高傲,因为知道自己是不同的。
颜寻视线转到一边,只说,“我知道。”
“你不生气么?”顾绥笑着说,“我以为被欺骗,至少要生气一下呢。”
颜寻摇摇头。
他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又怎么会生气。就算知道他对自己是用了计,不是单纯的喜欢,也甘愿走进他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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