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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张学子又要作诗了!”
“便宜丁香那死丫头了!”
张学子瞬间吸引了那娇妹和另一名女子的注意,二女同时将目光望向了楼下,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羡慕之色。
那张学子稍稍沉吟,吟声道:“夜卷浓月吹春晚,楚楚动人若娇兰!”随即,他望向那名为丁香的少女,尤为深情的道:“藏春楼里百花艳,唯有丁香最扎眼!”
“好!”
“好呀!好诗!”
啪啪地鼓掌声伴随着一阵叫好起哄将整个藏春楼的气氛都炒热了起来。
“奴家谢学子赠诗!”那名为丁香的女子脸上泛起激动的红润,羞怯怯的道:“奴家,奴家愿陪公子以谢此恩!”说着,她还伸出玉手拉了拉张学子的腰带。
那张学子闻言,眼中精光乍现,摸着人家的小手便朝楼上的阁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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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这死丫头!”望着楼下的娇妹咬了咬银牙,恨恨的道:“要大涨身价了!”
陪候尚连的那名女子也尤为羡慕,酸溜溜的道:“这种好事我怎么就遇不上呢。”
“哼!”
娇妹哼哧一声,继而转头不善的看向楚天耀。
“这他奶奶的也叫诗?”一旁的楚天耀在听完那所谓张学子做完的诗后腹诽道:“就这种破诗还能受到这般追捧?我滴妈!”
“诶!人作诗能白piao,我怎么不行?”
楚天耀脑中灵光乍现,脸上浮起了笑容。
“你看什么呢?”娇妹望着楚天耀,声音冷漠,“今日你若不把酒钱结了,你别想走出这里!”
听到这话,那龟公招了招手,不一会儿,便有两个壮汉面色不善地走了进来。
“姑娘莫急!”楚天耀展开折扇轻晃,淡淡的说道:“在下今日来此确实急了些,身上未带银钱。”
听到楚天耀承认没钱,龟公及娇妹的表情都变得格外难看,那两名壮汉顿时靠的更近。
楚天耀不急不忙地收起折扇,淡笑道:“不过,在下略通诗律,也可效仿那张学子,为姑娘留诗一首!”
一听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愣了,边上喝酒的尚连更是放下酒杯,嗤笑道:“兄台,我观那张学士好歹有几分才学!至于你嘛,嘿嘿,我觉着难哦!”笑罢,尚连心中暗笑:“就凭你?作诗?一个昏聩无才的昏君!”
“呵!”娇妹翻了个白眼,冷笑道:“这位公子,你可知那张学子是何人?人家是国子监学子,最为金贵!”
“你以为是你能比的?”
娇妹的不屑之色毫不掩饰,在她看来,一个来欢场寻欢连钱都没带的衰人,与人家张学子国子监学子的身份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自然不相信楚天耀能有什么作诗的才华。
“就是!你以为堂堂国子监学子是什么人都能够比的吗?”
“穿的人模狗样!没钱来这找娘们,还想学人才子赠诗?你也配?”
“一土鸡瓦狗!贻笑大方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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