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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缺急急忙忙走向床边,大声嚷嚷道,
“不是还没到寒毒发作时间吗?为何会突然发作?”
“我的天,为何吐了这么多血?”
“我可怜的徒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你服用过师父给的药丸没有?”
说着将凤扶摇扒拉到一边,气呼呼的瞪着她问道,
“蠢丫头,你是不是不顾我徒弟死活,强行和他圆房了?”
“乖徒儿,为师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与她圆房的吗?”
“这女人一看就是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呀。”
接着指着沈君辞,如同活见鬼般瞠目结舌,
“徒儿,你的脸,你的脸完全好了?”
“你的脸是如何好的?为师为何不知道?”
凤扶摇嘴角抽了抽,连忙让到一边,揶揄道,
“你就是我夫君的师父,那个叫什么缺德的吧?”
“我夫君的脸,是我治好的,怎么了?为何要让你知道?”
“你不问青红皂白,便责备我是红颜祸水,是不是太武断了?”
她总觉得此人五官有几分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此时此刻,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沈君辞身上。
无暇深究,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师父。
赫连缺哼了一声,瞪着凤扶摇,一脸嫌弃,
“蠢丫头你靠边站,我要为我徒儿施针治疗。”
“你竟骂我缺德?你若强行和他圆房,才是缺了大德。”
沈君辞正难受的死去活来。
听到二人的争吵声,虚弱地睁开眼,无奈道,
“师父,你错怪摇儿了,是我要强行圆房的,此事不怪她。”
“我心口堵得难受,师父你赶紧为我施针吧。”
只是说了几句话,便似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头发,眉毛,甚至睫毛,不知何时染了一层白霜。
牙齿咯咯咯打着架,身躯不受控制打着寒颤。
“啊!”他痛苦的揪着心口,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俊美苍白的脸色,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
凤扶摇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样,心痛如刀绞般难受。
眼角一酸,泪如雨下,哽咽着问道,
“王爷寒症为何如此严重?”
“他会不会被寒症给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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