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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的话,这应该是在挑衅。
一直到走远,确认陆林溪听不到了,沈寒才开口:“他看起来,还不错。”
林惜脸上的笑容收了几分,“嗯。”
两个人虽然是朋友,但都是因为陆言深,林惜和沈寒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坏体。
沈寒这一次过来,无非是想要确认一下陆言深。
当初那样的事情,不说林惜,他也没有办法接受。
如今看到人好好地活着,沈寒这数月来的阴郁终于消散了几分。
男人和女人一边说一边笑,一直到小区门口。
林溪撕了烟盒,从里面拿了一个香烟,捏在手指间,连续掐断了好几根,他才抬腿往前走。
水性杨花的女人。
隔壁又传来饭香了,自从那一天吃过那个女人的饭菜之后,林溪发现自己这一天的胃口有些不太好。
最近的天气越来越热了,他将胃口不好的原因归在这上面。
早上七点不到,天就已经很亮了。
这个时候的太阳还没有盛起来,阳光还是暖洋洋的,并不热。
林溪刚跑完步回来,从安全楼梯出来,刚一抬头,就看到一前一后走出来的男人和女人。
女人抬头看到他,脸色有些生动,抬着手没有半分的生疏:“林先生,早啊。”
林溪视而不见地开了门,门关上的时候,他听到男人问女人:“还难受吗?”
大清早的,男人问女人还难不难受,正常人都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将门关得巨响,扯下脖子上的毛巾就进了浴室,开了冷水让它兜头淋下来。
他看着跟前挂着的深蓝色毛巾,想起那一天,女人上了车问他要毛巾,他不开口,她径自就去翻,然后直接就用他用过的毛巾擦着自己身上的雨水。
林溪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一双黑眸里面烧了一把火。
他抬手将花洒关了,出去接了一大杯的冷水往下灌。
不管用,心里面的那一股邪火还是烧得无比的旺盛。
他将杯子放下,开了跑步机,又开始跑了起来。
林惜昨晚偏头痛发作,这病是陆言深出事后落下来的病根,之前她每天晚上都疼好几个小时,后来几天疼一次,后来偶尔发作一次。
很不巧,昨晚她就疼了起来。
她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疼了,却没想到昨天晚上突然之间发作,止疼药已经吃完了,大半夜还是沈寒帮她去买的。
电梯门关上,沈寒看了一眼被关得巨响的门,笑了一下,“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林惜勾着唇,笑而不语。
她今天要去寺庙,沈寒也去还愿,两个人一起去。
林惜在山下有房子,一天来回三个小时,太累了,她就在山下住下了。
第二天她去跪拜了,才拦了出租车和沈寒回去。
沈寒的假不多,能抽空几天过来已经不错了。
林惜将他送去机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她懒得做饭,随意在外面找了一家面馆。
“林惜。”
她刚推开门从面馆出去,突然之间被男人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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