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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睡着一个如花似玉、娇娇滴滴的小娇妻,他兄弟当和尚???
——难不成他外强中干……
——不能说,不能说!
——看破不点破,这是当兄弟的基本道义!
姜勇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担心自己一下没控制住给说出去了!
看着姜勇军脸上的千变万化,陆寒洲瞪了他一眼:“你个龟儿子,别给我胡思乱想啊!”
“说说,你平时是怎么哄媳妇的?”
“如果你说的方法有效,等我媳妇不生气了,请你喝大酒!”
他有胡思乱想吗?
一看这货就是欲求不满!
姜勇军憋住笑,看在酒的份上……不,看在兄弟情义的份上,他决定帮他一把!
“哄媳妇的法子,其实有很多,首先你要脸皮厚……”
“其次……”
“第三……”
家里。
徐子矜听到关门的声音后,就知道陆寒洲真的出去了。
回到空间,她找来一张懒人椅,坐了下来。
蜷缩在椅子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她想平复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心情。
不知不觉,她睡着了。
“子矜、子矜……”
“你出来,有话我们好好说不行吗?”
“你就听我一次解释,可不可以?我并不是不相信你,真的。”
“不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你有什么怒火向我发出来好不好?”
徐子矜被“乒乒乓乓”的敲门声吵醒了,抬手看看时间,十二点十分。
门外,陆寒洲的声音很急,听得出他是真的很焦急。
虽然早就不生气了,但是徐子矜知道,现在的她,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膈应。
或许,这就是真爱。
因为爱,所以会计较。
——还是多了解一下吧。
徐子矜知道,以自己这一颗历经沧桑的心,现在要马上全身心去接受一个男人,有点难。
这是重生者的后遗症。
但让她只为了完成任务而去接受陆寒洲,徐子矜又不愿意了。
日子还得过,躲在屋里过不了一世。
思索再三,徐子矜把门打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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