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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松快了不少,就真的跟今天是来轻松之旅似的。
“这就对了。”自然而然间,男人抬手抚住了挽在他臂弯里苍白细弱的手。
一股冰凉从他的掌心传入心脏。
他心口一酸,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落魄如此狼狈如此,看到自己父亲时一脸不屈,而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闯入了别人的婚礼。
她心里有着怎样的痛?痛到她的一双手冰凉的犹如刚从冰封的冬季走出来一般。
这冰凉消瘦的手,似乎在诉说着她的孤注一掷。
她并不知道他之所以帮她,是因为已经知道了她的底牌。
“谭总好有男人味儿,好man!诶,你看他穿这身西装走路的样子,绝对甩那些走红毯的以鲜肉型男硬汉做标签的大明星十八条大街,影视剧里的大总裁算什么呀,装装样子罢了,哪个能比得上谭总,谭总越沉稳内敛越显得霸气自然,要是我能挽着谭总的臂弯在人流中走过一场,我一定会被酥死的。那个女犯,头发乱糟糟,一脸脏兮兮。比叫花子还脏,谭总今天这是怎么啦!”不远处的宾客席位上,有位不惧死活的少女在花痴般的直言不讳。
她太过陶醉,说的话都传入了谭韶川和蓝忆荞的耳中。
两人行至少女的席位旁,蓝忆荞突然定住。
女犯近在咫尺,少女惊悚的大气儿不敢喘:“我,我,我,对不起……”
“怎么了?”男人温缓的问蓝忆荞。
“我饿……”蓝忆荞咽了咽喉头,看着宾客席位上摆放的餐前点心,发出黑老鸹式的嗓音:“我……三天都没吃东西了。”
男人:“……”
心头酸涩极了。
蓝忆荞却无所谓的浅笑:“不过,没关系了。”
“你的目标是?”男人明知故问道。
“最前面,婚礼台。”蓝忆荞如实回答。
“正好,我在二号席位,距离婚台很近。”男人和她一应一答,继续前行。
婚台前则是有人惊叫:“有逃犯进来了,这怎么回事儿啊?怎么没人报警啊?”
几秒后,婚台后面走上台来一位身穿婚服的男人。
男人面容清隽,身形挺拔,身高至少一米八多,让人一眼便能看得出这是个青年才俊,社会精英。
男人眉头紧锁,以无比惊愕的表情看着正一步步向他走来的谭韶川和蓝忆荞。
“就为了他?”谭韶川也看着台上的男人,饶有兴趣的问蓝忆荞。
“他叫苏瑾延,是今天婚礼的新郎。”蓝忆荞干枯嘶哑的嗓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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