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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赵祯和曹丹姝之后,包勉才悠悠转身,刚回到花厅之中,就瞅见白福抬脚迈步踏入了花厅。只瞧他躬身作揖,言辞恳切地说道:“包县令,明日那飘香酒馆就要开张啦,请您无论如何都务必得来捧个场啊!”
包勉微微一怔,旋即脸上泛起笑意,应道:“那是自然,白仵作太客气喽。”
白福一听,顿时面露喜色,连声道谢:“多谢包县令,有您到场,那可真是给咱飘香酒馆增添无限光彩呀!”
包勉笑着摆摆手,言道:“白仵作言重了,这飘香酒馆本就是本官资助开设的嘛。”说罢,他轻抿一口茶,若有所思地看着白福。
白福站在原地,犹豫片刻,接着说道:“包县令,卑职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包勉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但说无妨。”
白福搓了搓手,略显拘谨地说道:“包县令,您也知晓,咱们这酒馆新开张,若是能得您题几个字,那必定能吸引更多的客源,您看……”
包勉哈哈一笑,爽快地应道:“这有何难,待明日我去了,自然会为你题字。”
白福闻言,满心欢喜,连连鞠躬道谢:“那真是太好了,小的在此先谢过包县令了。”
包勉微笑着点点头,示意白福不必多礼,心中却也开始琢磨起明日要题什么样的字才合适。
“包县令,县衙门口有一妇人,自称是王钰的夫人,有事求见。”正在说话间,一名捕快匆匆赶来,见到包勉赶忙拱手抱拳说道。
包勉不禁微微一怔,心头略起诧异之感,旋即赶忙说道:“哦?她来县衙究竟是所为何事?速速请她进来。”
没过多久,那名捕快便领着一男一女走入了花厅。
只见那女子生得极为貌美,身着一条紫色的齐胸襦裙,头上还插着珠钗,熠熠生辉;那男子约莫五十多岁的样子,身着靛蓝色的直裰,手中稳稳捧着一个木盒,看样子是个管家。
那妇人一见到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包勉,便急忙盈盈下拜,口中言道:“民妇王陈氏拜见包县令。”
包勉抬手做出示意的动作,接着问道:“王夫人,你此番前来求见本官,究竟是所为何事呀?”
王陈氏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包县令,还望您看在赵知府的份上,饶恕我家老爷吧?这里略微准备了一份薄礼,还望包县令务必笑纳。”言罢,王陈氏朝着那管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木盒打开,只见那木盒开启之后,里面竟赫然摆放着一沓银票。王陈氏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说道:“这里是两千两银票,若是此事能成,事后定还有丰厚重谢!”
包勉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声色俱厉地喝道:“王夫人,那王钰平日里欺压百姓,开设妓院,逼迫良家女子为娼,可谓是作恶多端,致使百姓们怨声载道。如今他已被本官收押,你竟然还妄图让本官饶恕他,甚至胆敢贿赂本官,这简直是荒谬至极,岂有此理!”
王陈氏被包勉的斥责吓得脸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但她很快又强装镇定,咬着牙说道:“包县令,您就行行好,放了我家老爷吧,只要您肯网开一面,这些钱都归您了。”
包勉怒目圆睁,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大声说道:“王夫人,你休要再胡言乱语!本官身为一方父母,岂能被你这等钱财所收买!王钰所犯之事证据确凿,国法难容,谁也休想替他求情开脱!”
王陈氏见包勉如此坚决,顿时瘫软在地,嘤嘤哭泣起来:“这可怎么办呀,老爷要是出不来,我可怎么活呀。”
这时,那名官家也急忙跪了下来,求情道:“包县令,求求您了,我们也是没办法呀,我们愿意再多拿些钱财出来,只求您能放了老爷。”
包勉冷笑一声,说道:“哼,你们以为本官是贪财之人吗?再多的钱财也不能让本官违背良心和律法!来人呐,送客!”随后,几名衙役迅速上前,将王陈氏和那男子带走了,而包勉则背负双手,一脸正气地站在原地,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将王钰严惩不贷的决心。
看着离去的王陈氏和管家,包勉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王钰的案子恐怕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背后或许牵扯着诸多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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