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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鸡摆在了桌子上,血也倒了一碗,放在一旁。
然后又装了半碗米,摆在旁边。
那些猖兵在旁边等了半天,此时眼睛都闪着光,嗅着献血的气味就过来了,围在桌子旁边,一团黑雾渐渐将桌子笼罩。
我擦了把汗,还没等去洗手换衣服,外面忽然有人敲门。
等我打开门一看,来的是两个西装笔挺的人,其中一个我认识,正是杭宇宙的助理。
他们看着我,面露惊讶。
我这才想起来,我身上到处都是鸡血,屋子里也是血,弄的跟凶案现场似的。
“不好意思,刚杀了只鸡……”
我说着就请他们进来,助理陪着笑脸,进屋一看,桌子上摆着一只刚杀的死鸡,还有一碗血,旁边还摆着一碗米。
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得以为我是在搞什么封建迷信。
事实上,我还真是在搞封建迷信……
那助理也没敢多待,就把一个手提箱放下,说杭总让他把酬金送来,一共是二十万,请我一定要收下。
看着他打开手提箱,瞅着崭新的人民币,我心中感慨万千。
当初封堂的时候,我满心愤慨,忿忿不平。
后来在南京种种遭遇,更是让我有了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可是现在想想,如果不是当初被封堂,如果不是被迫来到南京,我能赚这么多钱吗?
先前的六万,再加上今天这一箱子,一共二十多万,够我在哈尔滨开好几年出租,都未必能赚到的啊!
不过我想了想,从箱子里拿出十万留下,剩下的又返还给了他。
我告诉助理,杭总现在情况也很难,我不能那么不仁义,收一半足矣了。
也许十万块对杭宇宙来说不算什么,但胡妈曾经教我,身为出马仙,无论做人做事,时刻要心存善念。
酒不可太满,事不可做绝。
助理也很感激,他说杭总现在身体虽然出了点问题,但精神反而好多了。
只是有一点,他时刻都抱着那个已经破碎的骨灰坛,谁劝都没用,说什么也不肯放下。
我也是一阵默然,其实我很想帮他,怎奈我也能力有限,只能救他一命,却无法顾他一家周全。
助理走后,我抄起手机,给马叔打了个电话,把昨天夜里到现在发生的事,对他讲了一遍。
马叔嗯嗯嗯的应着,听起来很高兴。
他说,我现在能驱策猖兵,说明我已经有了一定的根基,道心初成了。
随后,他又给我讲了一些养猖兵的事情。
但说实话,我并不想长期养着猖兵,他们本来就是马叔祭炼出来的,平白无故的就归我了,我也有点不好意思。
马叔这次倒很大方,他说这算什么,你是我的徒弟,我给你拨一点兵马很正常,再说才十八个而已,我家里还有好几千呢。
我睁大眼睛,质问道:“啊,你还有好几千?你前几天不是说,你没有那么多么?”
马叔嘿嘿一笑:“我的意思是说,能给你用的不多,十八个足够了,你想想,你也没有兵马坛供奉,也不是受箓的正式弟子,我要是给你几百个兵马,你往哪放?”
我一想也是,这十八个我都不知道怎么办,真要是几百个,估计我再租两个房子也装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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