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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手后,百里南不紧不慢地掰着面糕,听到有瓜吃,便立刻瞪着眼睛,连连点头。
“等会儿上了汤面,我们边吃边说吧,这事儿他也清楚。”郭玉说完,将剩下的面糕全塞进了嘴里。
等了好一会儿,老板才将汤面端了上来。
“其实,麻阿宝之前是我表哥,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只是后来我表哥的双亲因意外身亡,留下了他一人,养在了他祖父祖母身旁。”郭玉端起勺子,喝了一口热汤,接着说道,“他们俩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从小表哥便视她为掌中之宝,从未让她受过任何委屈。哪怕麻阿宝的簪子掉进水里,他都是连鞋袜都不曾脱,毫不犹豫地跳进水里帮她捞起。”
“表哥本是在经纶书院的,书院所有的夫子都觉得他是状元之才。可是去年省试前为了来到麻阿宝身边,苦求他的祖父祖母将他安排到我们书院来。”
“表哥来了我们书院后,麻阿宝愈发不把他放在眼里。成日找各种理由刁难他,任何事情都指使他,连换洗衣物都是表哥帮她洗的。原本过了解试后便要去京师待考,可麻阿宝不许他去,只叫他陪在她的身边,也不许他看书温习。表哥临近省试才匆匆忙忙的到了京师,奈何落榜。”
“落榜之后,麻阿宝的爹娘觉得表哥连省试都过不了,并非女儿良配,便上门强行与表哥退了婚。”说到这儿,郭玉带了些哽咽,“你都无法想象,盛夏之日,烈日悬于头顶。他在麻阿宝门前跪了整整两日,恳求她的爹娘不要退婚,他的膝盖在烈日下的青石板上跪的血肉模糊。无论他祖父祖母如何哀求,他都不起,直至昏死过去,我父亲才将他背进了医馆。”
“后来他昏睡了几日,祖父祖母向麻阿宝求了决绝书,他醒来看了决绝书后,知道已无法挽回,更是整日颓废,书院也只隔三岔五去,经常去酒馆买醉。”
郭玉边说边用筷子戳着碗里的汤面,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而后,直直地掉进碗里。
百里南见状,赶忙掏出彩巾递过去,叹息道:“本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却换来一纸决绝书。”
她内心是不解的,不明白何人值得如此轻贱自己?即使她看过无数话本子里的痴男怨女,却仍旧不解为何大多都落得不圆满。
看着百里南疑惑的眼神,她用彩巾擦了擦眼泪,然后将彩巾递还给她:“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当是结束了吧。只是可怜我那表哥,本是报效国家之才。”
三人吃完,太阳已经西沉。
今日重阳,晚上主街必是有祭祀活动的。三人来到主街,只见中央搭建了一个仪式台座,台座四周都围上了栏杆,士兵们在维持秩序,中间留出了一条长长的通道。县太爷带领着一众官员告了香,诵读吉言,然后拿起火把点燃了祭祀台。
随着火焰熊熊烧起,群众们的呼声越发的高昂,众人都在祈求风调雨顺,物阜年丰。
三人也沉浸在这种氛围中,一直玩到很晚。一人买了一盏花灯后,提着花灯走回书院。
在回书院的路上,路过一处亭台时,郭玉突然说忘了去钱庄取些银子,让百里南和蒋邢仁在这里等她。百里南说要陪她一起去,可她连连推脱着跑开了。
留下百里南和蒋邢仁二人,气氛略显尴尬。
他们坐在亭台里等待郭玉回来,这时,蒋邢仁从背后拿出一支盛开的金黄色菊花,递给了百里南。
百里南惊讶地接过花:“你藏在哪儿的?为何刚才我并未发觉你手中拿了花?”
蒋邢仁用着低沉且温柔的声音解释着:“买花灯时一同买的,见此花精美,便想着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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