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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李成不还说来着,要是他没功夫来,还让她把山泉水给送到镇上,看来他们家爷这口瘾也不小,所以……
李成替丑橘说出这点小心思,“所以你便想知道,看我家爷是不是也姓赵,与你们村的夫子五百年前是不是一家?”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丑橘才觉得自个儿这想法多少有些可笑,她也不知说啥,只是尴尬的扯扯嘴角。
“真是个小丫头。”李成笑了起来,拎着水壶走了。
丑橘见他走到村口对过那辆厢板车上,啧啧俩声,有钱的主跟他们就是不一样,他们睁开眼就在为自个儿的肚子而忙活,而车上的那些个,睁开眼却是为自个儿口头上那点嗜好而烦恼,真是同人不同命哩。
一个车夫打扮的人守在厢板车旁,看到李成过来,忙退开,摆好凳子请他上去,待他进到车厢内便上前问道,“三爷,您是不是回府?”
车厢内沉默了一下,随即传来李成的声音,“三爷说了,等上半刻,你在外守着,不得叫任何人靠近。”
车夫恭敬的应了一声,退开几步站在马车跟前,看似闲在,双眸却看着四处。
李成掀起窗帘向外看了一眼,在确定没有外人之后,从车内的一个小食盒里拿出个碗来,将壶里的水倒出来些。
他抬眼望向车内,把手中的这碗水递过去,“三爷,师父,请过目。”
方才,李成的车夫把这辆车停在路边,山上挡去了日头,山脚便留下一片遮荫挡日的好地儿。
马车停在此处,车内正好让掩去了一半,另一头看的不大清楚。
其实车内除了李成之外,还有俩个人,一老一少,一个老汉,一个年青男子。
老汉留着花白胡须,看起来已过花甲之年,他就是李成口中说称的师父。
而那个年青男子,年岁在二十五岁上下,相貌俊逸,眉宇间尽显英气,神情淡然,清冷至极。
他,便是李成口中的三爷。
胡子老汉先接过碗,盯着这碗水看了半天,伸手沾了一点送到嘴里,似乎细品了一番,随后变笑了。
“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就是这个!”
胡子老汉忽然就笑了出来,高兴一拍大腿,连碗里的水洒出来沾湿了鞋袜都不顾。
他脸上堆着笑,对那个年青男子道,“三爷,有了这味药引,您的腿疾不日便可痊愈了。”
男子一听,宽大的衣袖下,那双修长的手下意识的握紧自己的膝盖,可是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神情。
他凤眸轻抬,几乎不带一丝情感,声音也是冷冷的,“李成,你可有问出泉水的位置。”
李成顿了下,颇有些惭愧,“小的无能,没问出来。”
老汉一听,啧了一声,“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连问句话都问不清当,不过是些乡野妇孺,你还……”
男子忽然打断老汉的话,“这水,你是在何人手上买到的?”
李成看向男子,知道是在问自己,他不明白主子为何问这个,不过还是掀开车帘,为男子指了指方向。
男子微微偏过头,看到老树底下的丑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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