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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薛王氏还想细细查验了江南各地,特别是金陵城内的各大铺面商行的账册再走,被僧道的事儿一搅合,也就消了前头的打算,准备收拾了银钱细软便尽快启程。
因想着多筹些活钱、事儿办得又急,薛王氏不仅做主将杭州那边两处茶庄盘给了旁人,还顺手将一座茶山低价抵给了甄应嘉的庶出次子,只盼着他们一家去京城的时候,江南这边的基业能多得几分照拂。
即使这一任的金陵府尹与甄家并不是一条心,但甄家在江南一带经营两代,父子皆为皇帝心腹,自认照应一个薛家还不在话下,甄二爷在其父甄应嘉的授意下也就痛快应下了此事,允诺为薛家弹压其他商户。
能得甄家一句准话,薛家上下自然也是欢喜非常,薛王氏左思右想,为表郑重还是送了薛蟠出门,让他亲自过去跟甄家交割地契庄户。当然为着薛蟠那个到处惹事的脾性,薛王氏另派了好几个积年的可靠管事陪着他不说,还耳提面命了好几日,恨不能把为人处世的道理再教他一遍。
薛蟠虽不耐烦,到底还是糊弄着听了,在杭州的几日也老实的很,除了陪甄二爷外连秦楼楚馆都极少去,顺顺当当就把事儿办妥了,让跟着的老家人都放心不少,只觉得主家日后终究还是有指望的。
谁知他们前脚才传了口信回去,道是此行一切顺利,大爷在外也十分规矩,老实了大半个月的薛蟠就在回程的路上惹出了一桩祸事。
原来薛蟠这回离家,本是打算趁着母亲妹妹不在身旁,好生见识一番杭州城的脂粉香浓、春光烂漫的。可惜也不知冲撞了哪路神仙,他一个男女荤素不忌的欢场老手,在杭州呆了那么些日子,虽也见遍了芳名远播的花魁娘子们,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意兴阑珊之余,都没怎么享乐。
乘兴而来却败兴而归,眼瞅着一踏进金陵城就再也不得快活,薛蟠在回去的路上就很是不乐意。主子日日拉着张脸,素来得欢心的几个心腹小厮为了讨赏就开始作妖。趁老管事们不注意,还真让他们得了手,引着薛蟠进了几回良家女子的暗门子,果然讨了巧宗,得了不少赏钱。
薛蟠既赏到了这别样的趣味,一时竟有些不能罢手,临近金陵城时还寻着各种借口带着小厮们乱窜。那日好死不死叫他在街上一眼看中了个真正的良家女,当时就连脚都迈不动了,直着眼就让身边的奴仆去打听。
因那姑娘生的秀丽脱俗,眉间一点胭脂记醒目非常,薛家的下人没费多大功夫就打听出了她姓甚名谁,还从闲汉街痞口中知道这女子家中并无男丁,唯一个老母相依为命,颠颠儿就回去报喜。
薛蟠听了也觉满意。他一向自认有几个臭钱,便没什么不能了账的。那小女子生的细皮嫩肉,家里又只一个老母,母女二人如何开销?少不得要他这样的老爷救苦救难一回。当即也没让人再多打听,直接就让小厮拿了银子上门,口中说要给金陵薛家的大爷纳一良妾,傍晚就来带了人走。
这一户人家不是旁人,正是当年贾琏来金陵赶考时搭救的甄士隐之妻女。原名英莲的甄姑娘已由贾琏改名为甄臻,同其母甄封氏守着贾琏手下留下的银钱土地勤俭度日。
她这日出门原是要去拿针线换些钱贴补家用,身边的小丫头子也被她留在家里帮忙,没想到竟会遇上薛蟠主仆。即便她觉出不对就立即藏在人群中躲了,家中消息还是被收了银钱的街头无赖卖给了薛家人,招来这样一场无妄之灾。
此前封太太已经为甄臻说定了亲事,只等她满了十五岁就将她嫁给临县的一位秀才公。二人也是郎才女貌,那位年轻的小秀才更是在第一回相看之后就三不五时托人来给甄家母女送些东西,当季的果子青菜,时兴的小巧首饰料子,每每夹着字迹工整俊秀的几句诗词,可见十足的诚心。
有了这样情投意合的未婚夫婿,别说薛家下人趾高气昂的要她做妾,就是八抬大轿接她回去做正经的少奶奶,甄臻心里也是不愿意的。
经历了幼时拐卖、母女二人依仗贾恩公才能保住家业的种种波折,甄臻温柔似水的性子里又另含了一份执拗坚韧,出去见薛家人的时候袖子里直接就藏了把才磨过的剪子。
那小厮从小跟在薛蟠身边,尤其的混账丧天良。见甄家确实没有壮年男子护卫,甄臻又生的脱俗,他说话时的眼神便格外淫邪,总往甄臻身子上瞄,听见封太太直言拒绝时还嗤笑了声,道是他们薛家瞧上的姑娘,还没有不愿意的,摆明了就是要明抢。
甄臻也不说话,在小厮踱步过来的时候就直接把剪子对准了自个儿的脖子,直接就戳了个血口子出来,吓得来人再不敢前进一步,生怕她当真自己了断了。这俏生生的美姨娘若是死了,正抓耳挠腮等着的主子还不把他活撕了?也不再多劝甄臻,扭头就屁滚尿流的跑回去报信了。
薛蟠听说这甄姑娘如此刚烈,起初也有些退缩之意。他自十一二岁起得了男女之事的趣味,多得是投怀送抱心甘情愿的,若是为着个将将长开的小丫头强抢良家,回家势必要挨一通好骂。可身边的人一撺掇,他又觉着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一通骂,换一个美娇娥,有的是受用的时候,便仍旧在日落后带了人去拍门。
甄臻早在薛家下人上门的时候就抱了死志。听到有人大声叫门后,她随着落泪不止的母亲给贾恩公的长生牌位又磕了一次头,就带着剪子出了门。纵她们小门小户撼不动薛家这样的大树,她临死也总要恶心他们一回。
结果还不等甄臻引颈自戮,与她订了亲的孙小秀才就与几个要好的同窗手持棍棒跑了来,大声呵斥薛家众人恶行。孙小秀才一路跑来连鞋都丢磨破了一只,急的双眼通红,瞪着带了人堵在甄家门口的薛蟠恨不能生啖其皮肉。
不过是几个穷酸书生,薛蟠并不瞧在眼里,却不防巡街的兵丁紧随在其后也到了。领头的差役对薛家小厮塞过来的银子连一眼都欠奉,公事公办的驱离了众人,真真对黎庶贫富皆是一视同仁。
薛蟠羞恼之余并不敢当街与差役为难,只打算之后再来破门抢人,最好再将那秀才打个臭死,却没想到此地的芝麻绿豆官儿胆大包天,一面如书生们所请派了衙役,一面还去甄二爷那里通风报信。甄二爷一听这母女两个是受过京中荣国府恩惠的,家里还供着贾家大房少爷的长生牌位,推了怀里的美妾就来寻薛蟠说话,死死将人拦了下来,脸上也是十分的不好看。
薛家给他们的赚头虽多,堂堂甄家却也并不少这一家供奉。肯答应薛家,甄应嘉父子更多的还是看重薛家在京中的两门姻亲。当年贾琏将过县试,甄应嘉就起意将爱女许配与他,可见欣赏提携之意。贾琏如今一飞冲天,即便两家亲事不成,甄家对其也并无甚心结,反而处处想着再结善缘。
这甄氏母女既然与贾琏有前缘,连当地官员都略知一二,那于情于理,甄家都不愿多生事端。甄二爷发话,薛蟠再不甘愿也消停了下来,怏怏领着人走了。甄二爷则在回府与甄应嘉商议之后,密信一封将此事告与贾琏知晓,以示自家诚意。
至于甄臻一家,一日惊魂之后封太太就病得有些起不来身,也顾不得女儿年纪幼小,请了乡老来就想为两个孩子先将亲事办了。孙小秀才上无亲长,成亲后干脆也就将妻子岳母一并搬了过去,亲亲热热过起了日子,只等年纪再大几岁再圆房,便是后话了。
甄家的信送到贾琏手上的时候,他已经将追查癞头和尚、跛足道人此二人的暗差接了过来。这些日子他明面儿上还要给忠顺王爷的府邸修葺收尾,休沐时则要教导林樟拳脚骑射,已推了两回贾母点明要他出面的宴饮。
贾母心中不虞,却如之前一般决口不提发作贾琏的事儿,连赖嬷嬷都因为私下说话时口风不密,提了嘴“琏二爷这般对亲事不上心可不是好兆头”,而落了个没脸,羞得好几日没露面,后来还是贾母问了赖大媳妇一句,给了个梯子,赖嬷嬷才又出来走动。
赖嬷嬷都没讨着好,其他人自然更不敢乱说,先前还觉着迎春要倒大霉而怠慢了她的厨房管事回过味儿来后一连十日不重样儿的做了点心送过去,唯恐叫人秋后算账。毕竟丢了脸面事小,没了差事事大。
贾琏一面张罗着正事,一面也就在给江南几地大掌柜的信上提了一句,让人去给甄家姑娘添一份妆,又另写了封信给金陵甄应嘉府上,坦然应下了同甄家母女的渊源,谢了甄二爷仗义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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